但这番说词,怎么可能得到大家的相信?大伙儿还是认定,他确实在玩娃娃!
于晋康掩着嘴,噗哧噗哧地喷着气,一副忍俊不住的模样。「是是是,凡朋堂哥你说没有就没有,喔,哈哈,我们都相信你没有,哈哈哈!」
嘴里说着相信他的人,笑得比谁都大声,感觉更加讽刺。
苏盈盈被他按住无法动弹,不能跳出来大声为少爷澄清,这让她又急又气,怒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身为同宗的兄弟,堂少爷们怎么可以这样讥笑他呢?太过分了!
于凡朋不若她那般气愤,并非他风度好到可以被人当面讥笑也满不在乎,而是商场历练多年,他早就练就沉着镇定、泰山崩于前面色不改的本事。
这些怒气,他现在虽未必立即发作,但绝不会当作没这回事;他会找机会,让这些人明白,嘲笑他有什么下场。
现下,他只先找三个人开刀示警。
「堂哥、堂弟们,我身为于家商行的大当家,房里可能藏着重要的地契档,你们趁我不在时,鬼鬼祟祟地潜入,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?」
他冷冷一笑,慢吞吞地问道,这下子偷偷潜入的三人,可没兴致嘲笑他了,他们全羞得面红耳赤,脸红脖子粗地大嚷:「我们方才说了,我们是以为你在房里,才进去找你聊聊的,才没想着潜进去偷东西呢!如果撞坏你的娃娃屋,我们会陪你,你又何必动怒呢?」
他们继续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「喔喔。」于凡朋一脸恍然大悟地点头,阴沉地笑着。「我方才只怀疑你们意图不轨,没说你们是进去偷东西的——原来,你们是进去偷东西的!」
「我们才没有偷!」最冲动、沉不住气的于晋康,朝他咆哮大吼:「你房里连张破烂地契都没有,我们偷什么?」
「嘘!」于志楷兄弟脸上血色全失,急忙捂住他的嘴,不让他泄更多的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