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淡舍得让她走,却又不知该怎么面对她,所以才会躲入石屋,懦弱地逃避。
“我怎会晓得你的心意?你从来都不肯表示!”她噘起小嘴抱怨。
“我没表示吗?” 郎骁邪气地勾起嘴角,笑得色眯眯地。“我以为昨晚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,既然你还不是很清楚,那我只好再表示一次了。”
“啊?”不会吧?
就会!
郎骁果然把刚下床的她扛上床,继续昨晚的床第之仗。昨晚他略占上风,但今儿个他会让她,让她也尝尝驾驶他的滋味……
才刚开启不久的房门又关上了,房里再度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娇吟。
柳圆圆搬着一大篓蔬菜到井边,这是她刚从菜园里采收的,新鲜脆嫩,正是最好吃的时候。
她哼着小曲儿,开始打水清洗那些带泥的蔬菜,准备等会儿下锅去炒。
这段日子她过得很甜蜜、很满足,郎骁也对她极好,过去那些纷争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了。
在爱情的滋润下,她又丰润了些,郎骁就爱来估量她胖了多少——而且测量的方式愈来愈嚣张、大胆,简直算是色情!
想到他那双大手老爱在她身上磨磨蹭蹭,她的脸不禁红了。
不过——这样的日子,也不是全然没有遗憾。
她心里一直挂记着一件事,郎骁可能不在意,觉得有或没有都无谓,但她很在乎,只是一直不好意思提……
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要与我成亲?
本来,她是不介意有没有名分的,但或许是过得太幸福了,她开始贪心起来,渴望能成为他真正的妻!
但他一直未曾有任何表示,好像她是以什么身份待在狼堡,一点也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