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从哪里来的?”苗景毅好奇地问,他直觉她不是个普通人,她身上有种凡人所没有、异常幽冷的独特气息。
“那是个你永远也不会想去的地方。”
暗儿淡淡地说完,旋即漠然转身离开。
——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————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————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=惊澜——“欸,他们在笑耶!”
苹儿的脑袋瓜和康介颐的头凑在一起,两人对着前方正在交谈的苗景毅与暗儿嘀嘀咕咕,双眼流露出些许嫉妒的神色。
“暗儿从来不会对我笑,而她却对阿毅笑了。”康介颐酸溜溜地瞪着苗景毅,朋友妻不可戏,难道他想横刀夺爱?
“阿毅也是,他没有对她大吼大叫耶。”苹儿不平衡地想起,他第一次见到她时,就不停地骂她,还对她好凶喔,可是他对暗儿却不会这样。
她吃味地认为,苗景毅对暗儿比较有好感。
“哼!”因为心情不好,她随手抓出大袋子里的饼干,扯开来往嘴里塞。
“我也要。”康介颐心情也不好!
他们两人索性席地而坐,心情郁闷地分吃一大包饼干。
苗景毅结束与暗儿的短暂交谈,转过头,却见苹儿与康介颐坐在一起共吃一包饼干,面孔立即拉下,大步走过去拉起苹儿。
“既然介颐有人照顾,不劳我们操心,那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噢,介颐大哥,那下回见了,剩下的给你吃。”苹儿慌忙将剩余的大半包饼干扔给康介颐,飞快起身,跟着苗景毅离开。
回到车上,苗景毅一张脸还是很臭,好像谁惹到他似的,连她的话都不搭理。
苹儿也开始觉得气愤,他跟暗儿说话时那么温柔,对她就这么凶、脸色那么难看,她顿时感到委屈透顶。
“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凶?你不喜欢我对不对?你比较喜欢暗儿吧?因为她漂亮又聪明,你跟她聊得很开心,不像我,老是被你骂笨蛋。”苹儿红了眼眶,转身拉开车门,想跑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