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天易满含谢意的朝她一笑,不客气的紧搂着她的肩,她虽然身材纤瘦但仍窈窕有致,身上有种淡淡的香馥之气,他将脸靠在她的颈项间,放肆地闻个痛快。

芫儿吃力地抱住梵天易结实的腰干,一步步往外走。

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觉得他好像刻意靠她靠得好近。他身上独特的气味飘入她的鼻端;他呼出的热气则喷洒在她柔嫩敏感的颈项间,惹得她频频脸红。

“芫儿…”梵天易哑着噪子,低沉地喊道。

“浴室就在前头,快到了!”芫儿奋力加快脚步,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
“唉!”梵天易悄悄叹息。

他原想等她转头,就假装不经意地吻住她的唇,没想到她居然不敢转头看他。

看来是他逗她逗得太过火了!

不过他是个身经百战的内行人,有这等不施脂粉的绝色佳丽,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,他盯着她水嫩柔软的红唇,想象它含在他嘴里的滋味…

“唉!”

梵天易又叹气了,同时不安地动了动身子。

才远离尘嚣不过两天,他就被山上的野生动物同化,脑子里只想得到传宗接代的事。

芫儿从眼尾的余光得知,有道火般炙热的视线,一直盯着她的脸蛋儿瞧,那道火热的视线毫无疑问是梵天易的,只是他一直盯着她看,到底在想什么?

她的脸蛋愈来愈红,却没胆转头与他对视,只能低下头,看着自己和他速度、节奏一致的脚步。

她以前怎么从没发现,通往浴室的路居然这么长?

黄昏时刻,远处的飞鸟三五成群地飞回家,逐渐西沉的夕阳告诉人们,又送走了一天。

梵天易坐在门前的长板凳上,吹着舒爽的凉风,同时望着远处袅袅的炊烟,享受着都市绝对看不到的乡间美景,“梵天易,你怎么跑出来了?我不是说过你的脚受伤了,要好好休养吗?”

芫儿刚从瓜棚里摘了一把龙须菜回来,看见他坐在门前,立即皱眉柔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