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嘛。”段子让眨巴着咕溜溜的大眼,装无辜使哀兵政策。
若换成其他人胆敢在他面前拿翘,以子让绝对立刻让人把对方绑起来,治个大不敬之罪。
但她不是别人,她是凌皖儿。
他也不晓得自己干么这般容忍她,竟让她斗瞻对他如此无礼放肆。
想了好一会儿,段子让终于想到自己纵容她的原因。
嗯,原因有好几个。
首先——
她是他父皇母妃的好友的宝贝女儿,他要敢治她的罪,他们第一个不放过他,而他并不想与父母正面冲突。
这是他说服自己原谅她无礼的第一个理由。
再来,他对她另有计划;光动张嘴,让人把她绑起来扔进牢里,并无法使他感到满意痛快——他还没折腾够她呢!
这是他说服自己的第二个理由。
而他说服自己的第三个理由是——她不是大理国的子民。
她是中原人士,根本不是大理国的人,所以对他这位大理太子放肆不敬,不是那么不可原谅。
再来,他说服自己的最后一个理由,是——
他不喜欢看不见她的笑脸。
在他的印象里,她就应该永远堆着天真的微笑,即使他恶整她、捉弄她,她仍是该傻乎乎地搔搔头,可爱地笑笑,绝不能板起臭脸不理他,这教他无比难受。
反正比起把她绑起来严惩,倒不如慢慢地折磨,还更能让他乐在其中。
说服了自己,段子让满意地点点头,继续对她使出纠缠绝技,一直缠到她心儿软化像豆腐,再也板不起臭脸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