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激情画面犹如浪潮般一波波涌入她的脑海,令她的耳根一阵灼烫,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
老天,她真的把湛子拓给‘吃’了。

而且还不止吃了一次。

她眼角的余光瞄见遗留在床柜边、被拆开的小小铝锡包。

一个、两个、三个……

她默默地数着散乱在一旁的保险套包装,愈数脸愈烫,羞得连脚趾都快烧起来。

俗话说:“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”

该不会昨晚的那只‘大野狼’是指她吧?!

天啊……湛子拓会怎么看她?

会不会觉得她一点淑女的矜持都没有?而且‘食量’大得惊人!

……还是干脆推给酒精算了?但偏偏昨晚两人只喝了一点冰梅酒,还没有醉到可以乱性的程度。

唉,都怪这间‘欧悦汽车旅馆’太过邪恶啦,让人整晚‘oh~~yeah'连连。

她小心翼翼地移开横在腰间的长臂,轻轻地扯起被压覆住的被单,围裹住光裸的骄躯,急着想溜下床。

蓦地,被单的一角被拽住,她重心不稳,踉跄地跌躺在柔软的圆床上,身上还压覆着一具古铜色的健躯。

“早安。”湛子拓居高临下地瞅着她羞红的小脸。

多年住院医师的训练下,随时随地都得有被call回医院的准备,所以只要手机一响,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会醒来。

他故意闭眼假寐,偷瞄着她鬼鬼崇崇的举动,那副作贼心虚的表情,可爱得令人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