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和他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离,如此亲昵的接触,教她体温腾升,脸颊一片灼热。
她无助地推拒着他的胸膛,试着要拉开一段距离来。
“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病了,全身虚软,没什么力气,也没有胃口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力气似的。
“病了就去看医生,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,耍什么任性?”
他走回那张三人座的沙发上,瘫坐在上面,抿着唇,不语。
“我不相信你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,还不会照顾自己。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,生病的人都特别虚弱,特别需要温暖吗?”他侧过身,不看她。
他孤寂的背影,透着渴望抚慰的讯息,教她心软。
她拿出耳温枪,走近他的身畔,弯下身,曲膝脆坐在地毯上,将耳温枪放置在他的耳廓里。
她静睇着他俊美的脸,看他赌气地侧过身,背对她,仿佛蓄积着满腔幽怨的情绪似的。
半晌,她拿出耳温枪,上面显示三十八点五度,真的是病了。
她伸手,探了他的额头一下,的确比寻常时还烧烫许多。
“要不要进去房间休息?”她心软地放柔音量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他问道。
她轻笑道,这家伙怎么一病起来就像个任性的小孩?
“如果我要走,你是不是就不进房间休息?”
“对!”他转过身,坦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