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邰先生符合你的择偶标准吗?”陆守禹再问。
邰棋殿推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,一脸期待地等待答案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看了邰棋殿一眼,表情十分抱歉。
陆守禹侧过脸面对她,炯亮的黑眸无比认真。“你真的觉得透过相亲可以替自己找到幸福吗?他的客观条件符合你的择偶标准,你就真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吗?”
“我……”恩绮怔愣住,完全无法反驳,因为陆守禹说的话太有道理了,也许有些人适合用相亲的方式进入婚姻,但并不表示她也适合,尤其她的心态与方法都太过盲目。
邰棋殿观察着两人微妙的互动,终于醒悟过来,口不择言地脱口而出:“原来你们有奸情!”太过分了!
“邰先生,注意你的用词。”陆守禹提醒他。
邰棋殿气不过,冲动地拿起水杯泼向陆守禹,他抄起nu挡住,但是额头和头发还是沾上了水珠。
“你怎么那么没风度?”恩绮没料到邰棋殿看起来忠厚老实,生起气来却像进化不完整的原始人。
“你还不是一样很没品,有了对象还来相亲。”邰棋殿冷啐,担心高他半颗头的陆守禹会动粗,火速逃离案发现场。
恩绮叹口气,从皮包里掏出手帕,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水渍,两人的目光交缠,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股暧味的氛围。
她的手碰触到他的脸,意识到彼此的距离太过亲密,赶紧将手帕塞进他的手里。
“你自己擦吧!”她别开脸,不敢迎视他过分炽热的眼神。
陆守禹扣住她小巧的下颚,柔声地说:“没有爱情做为基础的婚姻也可以吗?一个人的真实脾气在相亲中能看得出来吗?你确定还要继续和不同的男人相亲下去吗?”
她轻咬红馥的下唇,没有搭腔。
“婚礼是一天的事,但婚姻却是一辈子的约定,它很平实也很现实,甚至会让生活变得很琐碎。没有爱情为基础,只会让婚姻从甜蜜的负担,变成责任的枷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