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“我身体好”的人, 第二天,喉咙却明显哑了,到了晚上, 甚至开始咳嗽。
封云挽看着靠坐在床头的男人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她一边泡着感冒冲剂, 一边吐槽:“都跟你说了我感冒!你还……说起来昨天那顿火锅也不该吃, 我们应该分餐的。”
说着,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 还好, 应该没有发烧。
景延偏头咳嗽一声, 接过她手里的感冒冲剂, 抬手就想往嘴里灌。
封云挽立刻按住了他手腕。
“你傻啊,这么烫怎么喝?”
景延理所当然地把杯子递回来, 嗓音暗哑,看着有些虚弱:“那你帮我吹一吹?”
封云挽很想骂人, 但看在他是被自己传染的份上,还是把杯子接了过来。
她呼出一口很长的气, 鼓起的双颊慢慢瘪下, 又再次重复动作。
很可爱。
在封云挽注意不到的地方, 景延的目光软化,就像冬日里难得的暖阳, 却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, 又躲进了云层之后。
目光相撞的那一瞬间,彼此都不由自主想到了昨天。
他的右手覆盖在她手背上,带着她加快动作, 封云挽心跳如雷, 撇开目光不敢看他, 一个劲催促他快点。
他却不为所动,只低抵地笑着,埋在她脖颈处,呼吸急促,双唇灼热。
即便此刻,封云挽都觉得手心是烫的,连带着耳朵也开始发热,她强硬地把杯子塞他手里:“都病怏怏了,脑子里还不干不净的,赶紧喝!”
景延:?他说什么了?
感冒冲剂的温度已经降到半温,景延三两口喝完,封云挽显然很有经验,收起杯子催促:“睡一觉吧,睡完可能会好一点。”
和之前相比,她的嗓音明显轻柔了不少。
景延点头,身体往下挪,朝着她的方向侧躺着。
封云挽很自然地帮他扯了扯被子,正想起身,却听到他说:“睡不着。”
封云挽哼笑:“小公主,你几岁啊?还要人哄睡?”
景延闭着眼睛,慢悠悠道:“不小于十八。”
封云挽没懂:“为什么是十八?”
“因为小于十八,昨晚你的行为,可以唱一首铁窗泪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