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景尘怔怔望着秋赤西, 轻声道：“你愿意？”

秋赤西有些不自在, 故意看向桌子上的试卷：“既然要考S大，那就认真做题目。”

“阿秋，你先回答我。”宁景尘抿唇, 漆黑如墨的眼中爆发出极大的亮光, 嘴角似笑非哭, “之后、之后再做题目。”

“愿意。”秋赤西皱眉, 强行冷淡, 拉开椅子坐下, “过来做题目。”

这会秋赤西说什么都好，宁景尘之前所有的情绪全消失殆尽，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喜悦, 他坐在椅子上, 虽然看着题目，但目光总不由自主移向秋赤西的手。

明明不算太好看，指节虽长，但上面布着老茧，细看还有些经年伤痕。可是这么一双手会温柔帮他擦眼泪，手的主人也愿意为他迈出一步。

秋赤西快速讲了一遍，见到宁景尘心不在焉, 张了张口，最终放下笔。

“今天不讲了。”

宁景尘将将反应过来，茫然道:“还有四道题。”

秋赤西心中叹息，仍道:“你听得进去我就讲。”

宁景尘自然听不进去, 他偏过头，试图掩盖自己脸上泛起的薄红，小声道:“那……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，就在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