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晃得太快,且轮廓模糊陌生,
临殷未能辨认得出那是何物, 便见它隐匿入了池鱼的灵府之中,再不见痕迹。
池鱼还是那一团紧缩的模样, 在那懵懂地探头探脑,扭来扭去。
临殷:“怎么了?”
池鱼扭得更慢了几分, 似乎有些羞于启齿:“你在这,我紧张, 喊两声释放压力。”
临殷:“……”
临殷原本还想问她点什么, 看她那紧张兮兮戒备的模样, 又觉得没有必要。
她本不是诚心投靠,不过是人在屋檐下, 自然不会彻底给他交底。无论她是否知情,问了也没有结果, 只有眼见为实。
临殷退出去,
心里已经有了底。
船舱外, 月光下的池鱼脸蛋红扑扑的,
比起刚才的紧张失措,这会儿显然轻松了许多, 缩在他怀里,眼神晶亮:“哥哥看好了?”
临殷:“……嗯。”
他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。
那是“劫后余生,要干大事”的眼神。
应答的同时,双手松开,
紧紧挂在他身上的池鱼却没能如想象中一般自然掉落。
只不过从打横的公主抱, 变成了竖着的一条,挂在他的脖子上。
临殷:“???”
临殷神色不动:“下去。”
池鱼撇撇嘴,暗骂一句渣男,提上裤子不认人!
不过也不妨事,嘴上乖乖应着:“嗷~”
撒开手,从他身上跳下去,
退开两步,仰头看着他:“哥哥,咱们现在算和好了吗?”一脸娇羞地搓着脚尖,“咱们都……那样了。”
说罢,“含情脉脉”地浅笑着,盯着他。
临殷:“……”
原来在这等着他。
没有的事被她娇羞暧昧地这么一说,仿佛真有了定论。
不难想象他若是矢口否定,以她作天作地不怕死的性子,必然闹腾起来,要个“公道”。
他倒不怕她闹,
但嫌她作起来花样多,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