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“这么敢问,不要命啦?”◎
话是这么说, 但让胡盐一点都不乱想,显然也不太可能。
钟邕便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到中心大厦时是几点?”
胡盐说着说过无数遍的话:“5点半左右。之后戚卿在60楼宫玦房间用餐,吃的是牛排,喝的是红葡萄酒。食欲很好。”
“6点她洗了澡, 在宫玦卧室睡了一觉。8点左右醒来后玩了会儿手机, 还约了第二天的面部护理SPA。”
“9点宫玦从外面回来, 一身酒气。然后他们就开始……”胡言顿了顿,看向钟邕, “这段我还说吗?”
钟邕抬抬手:“你讲。”
胡盐吐了口气:“他们接吻,倒在床上。你懂的, 就这样那样大概几分钟, 两人衣服全脱了。然后宫玦把她打横抱起来,进了刑房。再然后……”
“你等会儿。”钟邕叫停, “这时候你在哪?”
“我在刑房门口。”
“他们就当你面这样?”
“这不很正常吗?我就一保镖啊。”
“嘶——”钟邕摇摇头,“赚点钱不容易啊。”
“还行吧就。”胡盐说,“我以前在艳厅干过安保, 比这刺激的见多了。现在在巡逻队,看得也不少。”
“好吧——宫玦把她抱起来的时候, 有生命体征吗?”
“有。”胡盐回忆着, “当时揽着他脖子,还跟他调情。”
“然后就进了刑房?”
“对。”
“这时候刑房里有别人吗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我当时在站岗, 我也不能伸头往里看。不过我一直在宫玦房间, 里面真要藏人的话,那5点半之前就得藏进去了。”
“刑房没有其他门吗?”
这种问话一日既往地令人感到压抑,胡盐吸了口气又叹出来:“我不能确定。刑房门本身就是个暗门, 很隐蔽, 如果还有其他暗门的话, 我不会知道。不过我也从没见过其他门就是了。”
钟邕点点头:“他们进去的时候大概几点?”
胡盐闭起眼睛,努力回忆着:“不到9点一刻。”
“你能听到刑房里的声音吗?”
“一清二楚。”
“门搞得这么隐蔽,隔音效果却这么差?”
这问得怎么越来越怪了:“也不是我装修的啊。”
“哈哈,也是。”钟邕抬抬手,“继续。”
“一开始没什么声音,然后……开始有声音。”胡盐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,“不过在门打开前,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没有声音。然后我听见宫玦打了通电话,他说daddy……”
“从他们进去到这会儿过去了多久?”
“10分钟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