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挤干净点儿吧。◎
“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, 季少还赶得上吗?”宫玦声音慵懒,如同看好戏般,“一个人兴致都这么高,真是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……”
“闭嘴!”虽然这种话宫玦明里暗里都说了不少了, 但阿绸还是很不希望被胡盐听见。
而胡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——因为她没有信息素, 所以宫玦条件反射地以为隔间里只有阿绸一个人。
“闭嘴?”可能是因为阿绸头一次当面用比较强硬的语气, 宫玦反而纠缠上了,“哟, 急了?季少不是很能忍吗?我以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有反应呢。”
因为担心胡盐被触怒会突然动手,阿绸只得一边按住她的腰, 一边不落下风地还嘴:“那还是不如宫少, 我忍只是忍给宫、季两家的人看,宫少可是忍给全天下人看。”
正常来说, 这话一出宫玦差不多该开始发疯了,但不知为何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:“别谦虚了,季少难道不是忍给全天下人看吗?刚才采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, 可真涨啊。”
胡盐还没反应过来,阿绸的脸已经红成了绛色。
而宫玦继续道:“挤干净点儿吧, 别在会议上滴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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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胡盐完全没有想到的。
所以宫玦以为阿绸一个人在厕所里是在……
她立刻伸手去解阿绸的衬衫纽扣。阿绸是想阻止的, 但实在不敢弄出太大声响,没几下就已经原形毕露。
眼前的景象让胡盐呼吸一滞。
孵化期之后的一、两个月本就是Omega分泌最旺盛的时候, 再加上信息素的催动, 那里早已不堪重负。
胡盐看着那可怕的颜色,难以想象到底有多疼,刚才接吻时她还故意用力去碰, 阿绸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如果她没发现的话, 他就打算忍着这个去开会吗?
怜爱几乎达到顶峰, 胡盐将垂在中央的碍事领带卷起一半,递到阿绸嘴边,示意他咬住。
都已经这样了,阿绸明白再强撑已经没有意义,只得张嘴咬紧。
下一瞬,剧痛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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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他还是泄露了一丝声音。
“嗤。真不要脸。”宫玦说着关上了水龙头,似乎正悠哉地甩着手上的水,“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,你赢了。”
阿绸激痛之中无法放开领带,于是没有搭腔。宫玦便自顾自说道:“我承认,你把奸夫和野种都藏得很好,我们宫氏这么大一个家族,为你那点破事查了一个月,硬是没找出头绪来。”
“现在你在媒体面前煽动,让整个宫氏声誉受损。我们没有什么筹码能跟你抗衡,但也不能就这样任你宰割。”宫玦说,“我想过直接绑你去做检查,也无数次想直接扒掉你的衬衫让所有人看清楚这是不是生过的身子。但是没办法,我父亲说这些行为对宫氏的影响会更大。”
“现在股东们已经坐不住了,说婚约是我父亲定下的,逼着我父亲拿出解决办法,而我父亲则开始逼我。”
“所以我妥协了。高兴吗?季少。”宫玦咬着后槽牙,声音里有着可怕的笑意,“我们的婚礼将定在下个月8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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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绸几乎立刻吐掉了口中的领带:“你疯了吗?你要和我结婚?!”
“你以为我想!”宫玦怒吼着一脚踢在厕格的门板上,“哪怕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!我干嘛要娶一个又老又丑,还在婚前生下野种的老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