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宝点头,“有的!”
钱三一:“噢,那赶紧说来听听!”
靖宝:“我现在最大的麻烦是,面前坐着的人太不要脸,大大的影响了我的食欲,麻烦请他走开!”
钱三一端起托盘,大言不惭道:“得勒,我走,谁让我拿了你的银子呢,我这服务……忒好!”
靖宝:“……”
这骗子能活这么久,还没被人打死,实在是非常的不科学。
汪秦生小声道:“文若,我听说他收了好多人的保护费呢,可不止你一个呢。”
得!
和她一样,都是受害者呢!
靖宝就……深深呼吸,再深深呼吸!
算了!
娘说的,人生一定要看开一点,银子这东西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!
不就五两银子吗?
就当是喂了狗!
回到斋舍。
靖宝拿出书,“秦生,你先去盥洗室,我今日要把拉下的课补一补,别等我,我不知道要什么时辰呢!”
汪秦生听话的去了,也确实该补补,本来入正义堂的,都是学业不好的人。
洗完,他帮靖宝倒了盏热茶,回到自己书案前读书。
深夜子时,靖宝见汪秦生熟得香甜,悄然起身,拿了桶盆等洗漱之物,走出了斋舍。
她是故意等到现在的。
这七日,她每日只能拿热水擦身,身上腻得慌,再不洗要馊了!
走到盥洗室,一抬头,愣住了。
竟然里面有人。
那人刚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肩上搭一条毛巾,正要舀水,听到有脚步声,转过身。
靖宝:“……”
徐青山:“……”
空气突然陷入安静。
靖宝的目光从上往下扫过去……
她赶紧拿手遮眼睛。
娘娘腔?
真他娘的晦气!
徐青山拿木盆舀了一盆凉水,哗哗冲下来,然后坦坦荡荡从靖宝面前走过,拿起胰皂往身上打,嘴里哼哼道:
“捂什么眼啊,都是男人还怕瞧?”
靖宝嘴角抽了抽:“徐兄你慢洗,我想着还有些功课没做完,晚点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