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奕为上前一步,“可是镇西军有了消息?”
李锦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“三爷,你是如何猜到的?”
“能让王爷的眼神骤然发亮的,除了阿渊的信外,只有镇西军。”
“正是镇西军!”
李锦夜将信递过去,“三爷,瘟疫被控制住了!”
“温郎中果然……”
“不是温郎中,是索伦!”
谢奕为大惊,“怎么会是他?”
李锦夜的目光与谢奕为一触即放,许久,他道:“因为阿渊!”
……
五月二十九,辰时,天刚晓亮。
紧紧闭着的城门,慢慢打开一条缝隙,赫连战一身盔甲率先走出来。
马嘶鸣一声,在原地打着转。
赫连战抬头,内心万雷齐发火树银花。
数丈之外,李锦夜身骑高马,目光炯炯的看着他,“久违了,大单于!”
赫连战没有作答,眼底阴森的可怕:“你如何知道我会从南门出?”
李锦夜笑笑,一字一句:“我还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噢,那就试试吧!”
说罢,赫连战一勒缰绳,一往无前地催马闯入大莘军队的阵中。
李锦夜正要迎上去,一人一马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,齐进大喝道:“孙子,让你齐爷爷来迎迎你!”
身后的大莘军左中右路分好,丝毫不乱地跟着齐进极快的推进——
这是我大莘的城池,让出去,就必须抢回来!
西风长沙,万里戎机;
铁衣剑戟,兵马轻嘶。
骷髅皆是长城府,日暮沙场飞作灰……
这一仗足足打了三天三夜,血流成河,尸骨遍野!
匈奴大败!
混乱中,赫连战挨了一记穿心箭后,生死不明!
这一役,大莘将士损失也极为惨烈,仅余五万五千余人。晋王李锦云背后中两刀,血染盔甲!
……
六月初十。
李锦夜留下五千士兵清扫战场,五万兵马分作两队,一队由齐进率领,直奔两广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