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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是尧驯先醒,他睁开眼后果断掀开被子,像条大毛毛虫似的从底下钻洞拱到宋怀文怀里去。然而动作太大,漏风进被子里,成功把宋怀文给拱醒了。
“我喝醉之后到底干了什么?”尧驯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,自己究竟干出了什么事。
宋怀文反问,“真想知道?”
“我想得睡不着,快告诉我。”
宋怀文沉思片刻后掀开被子,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,“尧哥,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。”
“??”
尧驯在床上滚来滚去,相当不满意,哀嚎着,“说了一半又不说,这让我死的不痛快,太难受了,比屁股疼还难受……”
“等会我给你涂药。”宋怀文淡定处理本次尧驯大型撒娇事件。
“我自己涂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还是你来吧。”
宋怀文在洗手台那刷牙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“早上想吃什么。”
尧驯老老实实回答,“三鲜包外加炸麻球,再来杯豆浆。”
“过会就去给你买。”
宋怀文洗完脸后进来穿衣服,看着尧驯还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,他无奈地凑过去亲亲抱抱。
尧驯原本还佯装凶狠眉头紧锁,亲亲抱抱后被宋怀文哄得找不着北,也滚去刷牙洗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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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怀文买完早点回来,开始日常喂鸟浇花,扫地抹灰,洁癖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想把自己的痕迹留在尧驯屋子里每个角落。
宋怀文清楚自己过于敏感自私,占有欲太强,这是缺点,但他不想改。
宋怀文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边咬包子边批文件的尧驯,一下子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,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拧干抹布,专注擦起背景墙。
耳边都是尧驯的声音,日常骂骂咧咧,“年年做豆腐渣工程的老混蛋还敢找我做生意,这傻叉做一栋楼烂尾一栋,居然不死心想继续坑我,我等会就回个信去骂他。”
“什么娱乐圈拍电影,我回家的诱惑还没看明白呢,这怎么又塞进来张拍卖会邀请函。”
“打高尔夫,赛马,游艇聚会…他们都五十多岁人天天搞这些吃饱了蛋疼的活动,还不如多喝热水养生泡脚。”
“还有让我去什么红灯区看表演,我发现这有钱人玩得是真变态,啧啧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