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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忠南那鳖孙被扣在郊外一处破工厂里。
尧驯刚气势汹汹下了车,正巧另外一条岔路口驶来一辆大众。
尧驯扭头看去,真是冤家路窄,不就先前来找自个借钱的傻叉么。
来人下车,“赶巧了,尧总也是来找孙忠南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一起进吧。”
里面也热火朝天着,混黑难免沾了血气,看着就一伙给社会治安添乱的家伙。
为首的沈乘风皮肤小麦色,长得也是俊美那挂,鸦羽似的头发被编成脏辫,扎在后脑勺。
在这帮纹身壮汉里显得格外人模狗样,沈乘风忽然听见尧驯骂骂咧咧的声音,遂转身打招呼。
“你来了。”
沈乘风目光游离,随后嗤笑一声,“哎呦,陈总不是刚破产吗?”
陈总干巴巴笑,“沈先生就别为难我,都是来讨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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尧驯点头和沈乘风示意后,缓缓走到孙忠南面前,脚底的皮鞋上沾了些污垢,他低下头睥睨着被五花大绑的孙忠南。
曾经体体面面做生意时还算顺眼,现如今被揍了顿后鼻涕眼泪糊在脸上。
窝囊死,也狼狈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