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约了林医生。
进了他办公室的时候,他当时大概是有些忙的,从眼睛后面看了我一眼,朝座位上比了一下:“请坐,稍等。”
我坐在椅子上静候了一会儿,他才勉强能算是闲下来了。
抬起头朝我苦笑了一下:“很抱歉,最近有些忙。”
我摇头以示不在意。
他抬了抬手问我:“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?”
我说:“他说小学的时候就见过我,我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他顿了顿,问:“能不能把他的原话告诉我呢?”
我想了想:“他说在他妈的阁楼上见过我,我当时抬头还对他笑了。”
我看见林医生拿起笔写了些什么,然后看我:“他说的是他妈的阁楼是么?”
我点头。
“童年父母离异么?”
我没说话。
林医生说:“通常情况下,应该会说我家阁楼,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。”
说完他低头想了想,继续问道:“还说了什么吗?”
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,斟酌了一会儿,还是选择性告诉他:“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,叫我捆绑他,或者抽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