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他做了大半个晚上,快天亮了才睡着,本来脑袋就疼,我都怀疑我最后不是睡着了,而是直接给晕过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还神清气爽的,大概是被人收拾擦洗了一下。
拖着拖鞋,累得要死地伸着懒腰出了门,看见这人还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,瞥见我,笑了下:“厨房温着粥,你要不要吃点。”
我看他:“你还在这干嘛?”
他笑着起身去了厨房,叮叮当当好一会儿,端了一晚还冒着热气的粥出来,放在了餐桌上:“快去洗漱。”
我皱眉看他,他摊手做无奈状:“你技术很好,留下来做跟你做炮友。”
谁他妈要跟你做炮友,我嫌弃地转身进了卫生间,没料他还跟了过来,手撑在门框上,商量般的轻笑着:“我付房费,而且,你看,我还会做饭,还会打扫卫生,很划算嘛,不是么?”
我去马桶给自己放水,侧头瞥他一眼:“可是你操起来很恶心,我看见你这张脸可能会不举。”
他摊手笑了笑:“把脸遮起来,或者不开灯,不就好了。”隔了一会儿,他又暧昧地笑了下,“实在不行,我前面这活,也挺好的。”
我伸手直接拉上了浴室门。
反正这个人是怎么赶也赶不出去了。
而且,他煮的粥和做的饭,奇怪的还挺好吃的。
我胃口向来不怎么好,都能喝下一大碗的粥。
晚上的时候他又摸上我的床,简直是欺负我一个反抗无力的病号,舔了舔我的东西就往我东西上坐。
刚进去半个头,自己嘶了一下,好像是碰到什么痛处了一般。
我沉默着:“坐不下去就滚。”
这句话跟他妈春药一样,说完这人就坐下来了,摇晃着腰真的跟嗑了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