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我们是内部解决的

多血质和抑郁质 柏君 4424 字 1个月前

第二天等我睡醒,魏丞禹正好推开洗漱间的门。他只潦草系了条浴巾,正在拿毛巾擦洗好的头发。

他神清气爽地朝我走来:“醒啦。”忽然俯身把我的t恤从肩膀拉了下去,对准肩头一处狠狠吮起来。

被吮的地方又麻又痒,我觉得很羞耻,还有点莫名其妙,抬手推他: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
他用手制伏住我的手臂,过了会抬起头,满意道:“盖个章,这样就是我的了。”

我垂下头看肩膀,果然有一个地方现在变红了,夹杂着细小的红色出血点,有一点点像草莓。

我耳朵发烫:“神经病。”登徒子听到后快活地笑了一下。

过了会,他说:“我好像做了件错事。”

“你干什么了?”我问。他又不回答,只说:“做选择就像坐跷跷板,选哪一边都总有一边掉在地上。换你你怎么选?”

我谨慎回答:“跷跷板不是两个人玩的吗,轮流不就好了……”

他想了想:“嗯,说得对。不过我还是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!”电视里的神医也喜欢这么说话。

我一时语塞,没有理他。他宣布完忽然压过来,在我耳朵边问:“怎么样这次?我听见你叫了……是不是这个姿势舒服一点啊?”

窗帘都拉开了,讲这个如同白日宣淫。我大骇:“你现在问这个……”

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我的嘴唇:“是不是?”

我偏说:“疼死了,浑身都疼。”

他好像更兴奋了,要掀被子:“哪里疼?我帮你揉揉。”

我紧攥住被子和他僵持,“你怎么……”我尽量措辞文明,“今天像吃了兴奋剂……”像条疯狗。

魏丞禹见不能得逞,不再执着掀被子了,直接手从缝隙游了进来,摸我的大腿:“这里疼吗?来,我来帮你揉揉……”

我痒得歪倒在床上,蜷成一团。他发现我很怕痒以后,从摸摸变成了挠挠,我忍不住开始笑,虽然这并非我的本意。

魏丞禹一边挠一边坚持问:“到底舒不舒服啊?我们相互磨合一下啊!”

我忍辱负重:“哈哈哈……舒服舒服……停停停……”

话音刚落,魏丞禹停下手,忽然把我抱了起来,我面对面坐在他怀里,他用手掌胡乱擦掉我憋出的眼泪,说:“你要是真可以放在口袋里就好了。”

“你今天说的话都好奇怪啊。”我犹豫着摸摸他的额头,有正常人类的温度,“是不是休息太少了……”

“不是。”他说,“就是太想你了,看到你就容光焕发。”

过完年,还有最后一周假期,李旭洋约我们出去吃饭。“兄弟们,好久不见,我好想大家啊,出来玩吧!”他在安静了有段时间的“五朵金花”群中这么说。

王栋请了假,说自己在北方念书,今年寒假没有回上海,于是我们剩下的四个人敲定了时间和地点简单聚了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