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去学校的路上拐去便利店买了冰可乐,到学校的时候先去魏丞禹他们班绕了一圈。童铭在座位上背单词,魏丞禹还没来,桌上放了两张空的试卷。
我把冰可乐放上,此地无银三百两:“他鼻子破了,给他冰敷。”
童铭点点头:“你放那就成。”
中午我照例等待十五分钟,再去找魏丞禹去食堂吃中饭,准备顺便关心一下他的伤势。
我去的很准时,班里大部分人还坐着在整理试卷或摘眼镜,童铭旁边的位子却已经空了。
包在,说明是来了。
我挪过去,小声问:“童铭,魏丞禹呢?”
童铭摸着鼻子说:“他……去问数学老师题目了,叫你别等他,放学也先走。”
这是本人自进高中来第一次一个人去食堂吃饭。真的实践了,发现也没有想象中艰巨,打完饭在角落找了个位子坐下,根本没有人注意我,和初中一个人在教室最后一排吃盒饭是类似的。
魏丞禹是要好好学习了吗?我揣测。那非要这时候去老师办公室干什么,老师不也要吃饭,他才是缺心眼吧。
远处楼梯下来了几个老师,说说笑笑,我扫了几眼,看到了刘育华。
啊,数学老师也来吃饭了,那魏丞禹问谁题目啊。
我用了两天的时间确认,魏丞禹应该是有意识在避开我。中午不见,放学也不见。而每次童铭则都要摸着他的鼻子,对我说魏丞禹有事,让我不要等。
夜里我坐在书桌前摊着日记本,记下今天的日期,后天是周五,就是我的生日。
我写:“今天又没有见到你,感觉你在躲我。”
“你”当然就是魏丞禹。我用了第二人称,很变态的写法。好在魏丞禹也不会知道,写下来也就是我自我陶醉。
我又写:“是你还是受不了同性恋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