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家近二十年来一直在资助寻亲公益项目,但因为弟弟丢失的原因,魏家父子一致认为这不是什么能够拿来炒作塑造企业形象的话题,便一直暗地进行。
和白锦艺订婚以后,白家也想要摆脱大众心中对白家暴发户的固有印象,便自作主张联络媒体办了这么一次公开捐赠。
魏明胥接到邀请函的时候就气得头痛,再加上昨天听到的警局那边的消息,其实早晨对陈家男发火并不完全是因为起晚了,只是这股气没地方撒,只能撒在陈家男身上。
捐赠仪式不到两个小时就结束了,魏明胥赶着回去工作,原本想和白锦艺认真说清这件事,最后也只急匆匆说:“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,我们一家都不希望拿我弟弟的遭遇来获取关注度。”
白锦艺显然早已知道家里的安排,又在魏明胥面前装蒜,魏明胥心烦意乱,实在不想再同白家人兜圈子,便拂袖而去。他坐在车上扯了扯领带,想,现在才订婚多久,自己就已经产生了对这桩婚事的悔意,白家人个个难缠,又何止是白家呢,放眼满城贵戚,都像妖魔鬼怪一样。
魏明胥开口吩咐道:“中午把陈家男接过来。”
办公室里有个小的套间,魏明胥从没带人来过,一是老爷子盯得紧,二来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床上的事带到工作环境里的人。
但现在他的工作已经和他未来的婚姻搅在一起,魏明胥自己也没有力气再去分什么界限了。
魏明胥心里不痛快,做起来下手就没有轻重,况且他原本也不是在床上体贴温和的人。陈家男被他用领带捆了双手,魏明胥站在床边,陈家男的双手被缚在后面,艰难地给他口交。
魏明胥的性器很粗大,捅进陈家男的嘴里,他细嫩的口腔和咽喉被顶撞得又痛又痒,他想呕吐,魏明胥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他抓着陈家男的头发,按着他的脑袋做深喉。
陈家男快要失去知觉了,不论是被捆到发麻的手腕还是酸胀的脸颊肌肉。魏明胥做过军人,打的是他挣脱不开的死扣,用一副对待敌人的严苛态度将他束在床上。
魏明胥的至今保持着傲人的肌肉线条,和白斩鸡一样的陈家男对比起来尤为明显,陈家男丝毫不怀疑魏明胥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提起来然后为所欲为。事实上魏明胥也确实这么干了,他像拎小鸡仔似的拎起陈家男,让他换了个姿势趴好,然后把自己捅了进去。
陈家男肠道很软很热也很紧,魏明胥做了一个深呼吸,然后快速挺动起来,陈家男的腰又细又白,衬得腰上的纹身越发妖艳勾人,魏明胥看着,心里那股邪火扑不灭,反倒越烧越旺,一直烧到陈家男的头上。
陈家男被魏明胥一把翻过来,他面色潮红,眼角已经湿了,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,配合着魏明胥粗鲁的性爱,简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凌虐。
但是显然并不如此,陈家男的性器茫然地挺立着,他皱着眉,如果不是手腕被捆住,肯定会不由自主地为自己手淫,但现在他只能忍着。陈家男能感觉到自己的铃口湿哒哒溢出体液,沾在肚皮上了一点,有点痒。
魏明胥精壮的身躯压了下来,不论是从体格还是气势,陈家男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魏明胥伸手在陈家男的阴茎上撸了一把,陈家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,魏明胥的手指在铃口反复摩擦,因为手指粗糙,这让陈家男娇嫩的龟头很快就缴械投降,溢出更多的液体。
陈家男受不了了,大声且放荡地叫了起来,以祈求魏明胥能放过自己。好在魏明胥没有折磨他太久,他伸手抚上陈家男的脸颊,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留在陈家男的脸上,眼尾处有一片泛着水光的晶亮。
这样的陈家男看着更惹人怜,魏明胥长叹一口气,一边继续凶悍地挞伐陈家男的身体,一边俯下身含住了陈家男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