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吗?”
简云杰眼神鄙夷,“让你杀只鸡都不敢,你在这吓唬谁呢?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智商?”
“你什么智商?简云杰,你说这些话不觉得自己丢人吗?”
“我丢人?你现在觉得我丢人了?”简云杰有些愤怒地想抻起上半身,他上下打量着贺云帆,以一种怪异的神情看着她,“老实说你早就嫌我丢人了吧?贺云帆,你在外面有人了?”
贺云帆冷笑一声:“把你的臭嘴闭上,我不知道你成天哪来的自信,这么多年你是挣钱开公司了还是买房又买车了?自己混成这样还天天把智商不智商的挂在嘴边,我是嫌你丢人,为了维护你那不值钱的破自尊我吃了多少苦,到头来你还是这幅没出息的样子。你真以为我不敢捅你?你以为到现在我还有鞋穿?不要说我不顾及夫妻情分,离婚!你的破房子我一分不要,你要两百万,只有等你死了烧给你,反正不离婚咱们就这么耗,你也别觉得自己有多大本事,想找到我,你有钱折腾你就来找,找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,你自己选吧。”
“简云杰,我忍够了。”
她以前一直觉得运气不好遇到这样的人,遇到也就算了,离不了婚没有办法,打架闹得天翻地覆两败俱伤,她多攒点钱大不了把平安接走。出去上班后经历太多,吃苦受累,竟然还让她想通了,她何必这样拖泥带水地忍,难道还要再忍完后半辈子吗?
简云杰发出奇怪的笑声,“外面天高地阔的,诱惑很多是吧?想甩掉我?像你说的,光脚不怕穿鞋的,你没鞋穿,我也没有。死就死吧,到地底下咱们三个还是一家人。”
贺云帆恨得咬牙切齿,“你可真够贱的。”
简云杰笑着偏过头,闭上眼睛睡觉。
他不吃软也不吃硬,在医院躺了几天,每次换伤药都不太肯配合,又拒绝出院,他就是想要看见贺云帆痛苦地来求他,可他等了好几天,没等来贺云帆,反而等来他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