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是在竹栀兰拿了奖后的七月份举办的,七月草长莺飞,花花草草也早已经长得茂盛,也是一个适合举办婚礼的季节。
桑黎也早在年前喜提最佳新人奖,不过他并没有当时立刻就把竹栀兰给标记了。
竹栀兰也主动过,让他标记自己,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,但是桑黎却拒绝了,虽然婚已经订了,但是他们还没有领证和举行婚礼,他觉得,标记这么庄严的事情就应该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进行。
而且他也是在给竹栀兰反悔的余地。
他怕竹栀兰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当初那么开心了,而自己已经把他给标记,身上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印记,那对竹栀兰来说,并没有好处,甚至还能说是坏处。
直到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晚上,桑黎都还在焦虑。
桑父看着他这么焦虑,可算是找到可以嘲笑他的地方了,“紧张吧?焦虑吧!我和你说,这些都很正常,不过你一连好几个月都是这个样子多少是有点丢你爹我的脸了。”
桑母站在桑父身后,没有犹豫拿着手里的杂志拍上了桑父的头顶。
桑父身形猛地一颤。
桑母皱着眉对桑父说,“你说说,你这是在说什么?你还有脸嘲笑你儿子,也不知道是谁当初焦虑的一宿没睡,第二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来接亲,结果被化妆师按着打了好多遮瑕才把你的黑眼圈给遮住。”
桑父被揭了老底面上有些挂不住,但揭自己底的人又是自己最爱的人,不能打也不能骂,没办法,谁叫他犯贱了,这是他应得的。
桑母把桑父踹到一边去,坐到桑黎身旁,轻声安抚他,“别怕,栀兰那么爱惜你,大家都看的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