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柏的状态很不好,坐在椅子上整张脸埋在蔺墨的腹部,露出来的耳郭和脖颈都透出鲜艳欲滴的红色,韩喆的眼神快速扫过他的状态,最后落在小腹的位置。
不似在场三人的未经人事,风月场老手的韩喆立马发现端倪,他走近两步,俯身在蔺墨耳边说了句什么,然后伸手拿过祁柏面前的杯子,凑近闻了闻,只是简单的果汁。
蔺墨的眼神从祁柏的脸上往下,小腹再往下一寸果然顶了起来,他身上的温度还在攀升,就连呼吸都是滚烫,难受的他用力握紧自己腰侧的衣服,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:“蔺墨,蔺墨……”
“房卡给你了,先带人去检查一下。”韩喆拍了拍蔺墨的手肘,“人在我地盘上出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“该死!”蔺墨脱下身上的衣服包裹在祁柏的身上,伸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,突然的失重,让祁柏失控的抽泣起来,他连忙搂紧怀里的人,将他迷密不透风的隔绝在所有视线之外,这样的祁柏只有他能看。
“让医生来。”丢下这句话蔺墨大步抱着人离开了宴会厅。
蔺墨离开后,很快宴会厅里涌出了一波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全人员,他们不动声色的把守着所有的出入口,韩喆对此好似毫无察觉,而是客气的朝场上的媒体道:“今天是家父六十岁的生日宴,你们愿意来我很高兴,后续的相关报道我也是默认的,但是……仅此而已。关于祁柏的消息,要是传出了一点风声,就算我不做什么,蔺总和祁氏也不会置之不理。”
话他就放这,谁不要命谁就来。
韩喆:“各位吃好喝好,我先失陪。”
而此时的蔺墨也已经确认,祁柏就是入口了不干净的东西,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,他侧躺在大床上,难受的将脸埋在被子里,偶有轻微的抽泣声传出来,双腿不得章法的蹬踹着身下的床单。
蔺墨见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怒气滔天,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来招惹他,总有人见不得他好。
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,一个也别想跑。
他单膝跪在床铺上,刚碰到祁柏的手腕,对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,然后带着鼻音道:“好烫,蔺墨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听到他亲口说难受蔺墨心尖都疼了。
门铃按敲响,蔺墨撩起被子将床上的人盖住起身去开门,韩喆带着医生站在门外。
蔺墨一言不发带着人往里去,床铺上已经没有人,浴室里传来水声,祁柏曲膝坐在浴缸里将脸埋在膝盖上,单手拿着淋浴花洒从脖子往下冲,所剩不多的意识让他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。
韩喆见到这一幕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,转而看向蔺墨。
蔺墨上手就要去将人抱出来,对方却若有所觉般提前握住他的手腕,冷水让他的意识有所恢复,他抗拒的摇了摇头。
“医生来了,我们检查一下好不好?很快就不难受了。”蔺墨的掌心最终落在瓷白的浴缸上,全身的力道汇集于,掌心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也再次裂开,他毫无察觉,一颗心都吊在祁柏身上。
“医生留下来。”他的意思很明显,他接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模样,所以不愿意面对他们。
“好,医生留下,我就在门口,有事你立马叫我。”蔺墨听话的退了出去,浴室的门没有关,他看到祁柏慢慢抬起头。
医生出来的很快,“蔺总,韩少,确实是入口的东西不干净,剂量还不少,而且是同类药品中最烈性的。”
蔺墨冷着脸往里看,祁柏又曲成一团坐在里面一动不动,“这种药的副作用是什么?你先给他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