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厚温热的手掌按在后腰,微微用力按揉,酸痛感逐渐消散。
白绒趴在傅槿舟的腿上,手里拿着最新款游戏机,一边享受顶级Alpha的按摩服务一边笨拙地按着按键操控人物移动。
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他从来没玩过游戏机,只透过门缝在白玉的电竞房看见过,就因为多看了一眼,就被白玉污蔑手脚不干净。
“哥哥想玩游戏机问我就好,为什么要偷拿?虽然都是一家人,你不打招呼就拿别人东西的习惯真的不好,是谁把你带坏了?”白玉当着白父白夫人的面潸然泪下,抹眼泪的空档还不忘给他上眼药。
白父白夫人对白玉一向宠爱,丝毫不怀疑白玉在说谎,即便他只是多看了一眼白玉的东西,连房间都没进,他们就认定他是个小偷。
“一定是在外面和混混学的,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耻辱。”白父冷言训斥,让白绒以后不许再靠近他们的房间。
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此话一出,白家的佣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瞧他,他不受宠,佣人也可以大声议论他的不是,根本不担心会被报复。
白绒心情莫名低落,因为走神,游戏人物再次死亡,画面变成灰色。
怎么想到了不好的事。
明明已经很久没再刻意去回忆那些事,白家都从京市销声匿迹,白玉跟着白楚澜不知所踪,让他不开心的人都遭受了应有的报应。
他应该开心才是。
可为什么会感觉到心慌,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一样。
手里的游戏机被人抽走,白绒回神。
“绒绒。”傅槿舟叫了好几声都不见他有反应,无奈只好拿掉游戏机,“发什么呆呢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困。”一边说,一边打了个哈欠。
傅槿舟没多想,信了这个说辞,停下按摩的手,抱着他让他躺进被子里:“那你睡会儿。”
“你去哪?”白绒握着他的手。
“不去哪,就在房间里陪你。”
傅槿舟这样说他才放心,松开手躺在被窝里又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