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关了房间的摄像头以后, 就没有再开过,所以夏茉竹才敢这样放肆。
虽说是关了,但有那么多机器围绕着,其实也有极小极小的概率, 没准某个不听话的机器就突然开了。
可越是这样, 就越有种禁忌的刺激。
夏茉竹以前从来不知道,自己体内的荷尔蒙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这样旺盛, 只要闻到苏沁的一点气息, 都会不受控制, 甚至于她仿佛能嗅到前辈身体里的诱人的荷尔蒙的味道, 只需要在鼻尖绽开一点点,就会让全身的毛孔打开,贪婪地索取更多。
这一刻, 本该属于苏沁的荷尔蒙, 仿佛在她的血管里跳跃。
“前辈,我可以亲你一下吗?”夏茉竹嘴巴都快要贴上去,却还要“礼貌”地问这种话。
苏沁的两只手被夏茉竹控制着,身体也被压着, 除了脸上的五官像石膏雕塑那样冰冷硬朗, 整个人像一枝柔弱的柳条,轻轻一阵风都能压弯, 看着很好欺负。
“不可以。”
因为两个人的距离极近, 不需要用多大的声音, 苏沁几乎是用气声说的这三个字, 听起来不仅不像拒绝, 反而像是在拿个软钩子勾人。
当然, 这是夏茉竹的感觉。
夏茉竹也用很轻很轻的气声说:“那我下次不问了。”
她喉咙又滚了一下, “我还是以别的方式好好尊敬前辈吧。”
夏茉竹的鼻尖早就跟苏沁的碰在一起,她轻轻用鼻尖向上蹭了蹭苏沁微凉的鼻梁,不知道为什么,紧紧是用鼻尖感受着那立挺的鼻骨,都让她全身为之战栗。
她真的很喜欢霸占苏沁,霸占苏沁的每一处。
夏茉竹就像个小狗一样,小巧精致的鼻头扫过苏沁的鼻梁,还要再去嗅一嗅她的眼角、睫毛,经过脸颊,下颌,最后停在脖颈。
她喜欢苏沁颈间的味道,甜甜的,香香的,皮肤也嫩嫩软软的,鼻尖轻轻碰上去,就有种被牛奶丝绒包裹的柔软,就像还是婴儿时期被奶味和母亲手掌包裹着那样,让人依恋。
可与婴儿时期不同的是,此刻除去依恋,还有想舔./舐的欲念。
夏茉竹不晓得为什么对苏沁的欲念会总是翻涌沸腾,就好像上辈子她们本就是一块完整的玉,这辈子被打碎成两块,所以一靠近苏沁,就想要嵌合在一起。
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难为情,可没有体会过这种喜欢的人,是无法理解的。
她对苏沁的喜欢,已经浓烈到身体不由自己控制,全部回归到最原始的本能,没有进化,没有驯化,就像莽撞的野兽。
在夏茉竹做着那些无意识的动作的时候,苏沁身子只是僵了一下,而后便一动不动,像块石头,可是原本清晰的眸子却在早已涣散,被夏茉竹嗅过的皮肤都被带起一线红色的涟漪。
苏沁早就知道,只要在夏茉竹面前,她的字典里便会没有“自制力”这三个字,不堪一击,会无比轻易地褪去规训和束缚,也褪去假正经的壳子。
夏茉竹闻够了,鼻子转回来,重新贴上苏沁的鼻尖,小狗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,眼睛里也有薄薄的水汽。
可嘴巴仍是没有碰到。
两人对上视线。
苏沁不再任由夏茉竹胡作非为,轻而易举便翻身起来,和看起来有点肌肉但实则一推就倒的某个人换了位置。
“Ah——”夏茉竹不由地惊呼出声,声音中还带着不可言说的娇意。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,脸烧得滚烫,恨不得在地球上找个缝钻到外太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