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哲会帮忙的。”

这对温辽而言就足够了,所以他就出现在这里。

他们没有多问就已经默许了霍驰的决定,好似已经默默达成了一个共识,霍驰没有和他们叙旧,许是思念让他不愿再和旧人相处,习飞白被留下招待他们。

习飞白拿出了储存的烟酒,几人围坐在桌前,转头可以看见沉下的太阳。

“没想到我们这几个人还会聚在这里。”王妤说,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,器械的手臂看上去很灵活。

“这种烟总是很苦很涩,但抽多了反而觉得我不错。”

王妤只是将烟头含在嘴里,她没有点燃。

边承嗣看向她,询问:“你的手臂。”

“他砍的。”王妤瞥了一眼对面的温辽,她笑得很轻松:“他的眼睛是我打穿的,想杀他,还真是一件难事。”

两年,她已经追逐了两年,她杀不死温辽,温辽杀不死她,这成了她要用一生去完成的工作 。

陈玉在倒酒,他嚷嚷着:“快喝,快喝!”

“这一杯,先敬两位队长!”

所有人的都喝了一杯酒。

“这一杯敬我们!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!”

“再敬我们共同的朋友,姜子尧!”

众人一共喝了三杯酒,白酒下肚,他们没什么感觉。

“我从刘心那里收到了他出事的消息,他死在乌托邦。”

王妤忽地一说,问陈玉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
陈玉只是摇头,他不想提及,也似乎是醉了,他站起来,自来熟地揽住习飞白的胳膊。

“想知道我的异能么?”

陈于笑得没心没肺:“我呢,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,就算我从楼上跳下去想摔死自己也会有棉被接住我。”

“很特殊的异能。”

习飞白如此评价,他知道坐在这里的人都不逊色。

可陈玉却嗤道:“你真信了?其实我是骗你的,你跟在霍驰身边跟他一根筋了?我一点都不幸运,我简直是倒霉到家了。”

“你们还记得邓国么?”

“他也死了,我都不知道最后还能剩下谁。”

“估计就只有我一个人喽。”

他又在笑,继续给自己倒酒,一杯接一杯下肚,他的脸都没有红。

习飞白推翻了自己的判断,这人其实根本喝不醉,这几个人都很古怪,就好像们身上系着一根叫姜子尧的纽带。

从他们口中,习飞白终于知道老大挂念着的人,他忍不住问:“姜子尧,是个怎样的人?”

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?他实在好奇,一个人可以做到让这么多人为他牵挂,习飞白无法用自己仅有的幻想却描绘他,但习飞白想知道更多。

听了习飞白的话,他们的神色似是陷入了一些回忆。

“姜子尧,姜子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