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以衔把她发现陈宝铭两次都出现在商时迁周围,偏偏跟商时迁没什么交集的事说了。

商时行把商时迁从棋室里拉了出来。

从妹妹的口中得到证实后,商时行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妹妹的脑门:

“为什么不早点跟家里说?”

“没证据的事不能随口乱说嘛。”她看向卫以衔:“卫以衔,你找到证据啦?”

卫以衔微微一笑。

她把陈宝铭的异常情况说了,还摆上了证据。

商时行和商时迁都没见过这么病态、疯狂的言论,好会儿才缓过神。

“他迷恋你,所以仇视小迁。”商时行肯定地说。

卫以衔说:“我跟他没有接触。”

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纸上,突然一滞。

这张纸印的是陈宝铭发在网上,被自己视为珍宝的物件照片。

其中有一把伞跟别的物件格格不入。

因为这把伞是某款豪车的高配,十几万元一把。

网上有很多仿制的假货,但是从小就用着真货的人,一眼就看出来,那是真的。

以陈宝铭的经济情况,不可能持有这么一把雨伞。

然后卫以衔就想起了,三四年前的一个雨天,自己似乎随手给出去了一把伞。

“我知道他是谁了。”卫以衔脸色铁青。

陈宝铭是她曾经某一科的老师的儿子。

有一次她在回家的路上,看到了被霸凌的陈宝铭,看在老师的份上,她给他送了把伞。

“……就这样,他惦记了你四年?”商时行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。

当事人并不希望自己被人这么惦记着。

“他脑子有问题。”卫以衔说。

商时迁:“你居然会骂人。”

卫以衔:“我的意思是,我怀疑他精神不正常。”

商时行也认同卫以衔的看法。

她对妹妹说:“嗯。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在跟踪你,可他这样偏激又病态的人,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
偏偏她们不能因为这样,就让警方出面抓捕陈宝铭。

“我让姆妈给你请个助理,以后出门带助理。”

商时迁:?

“我一个棋手,带助理多奇怪啊。”她看到商时行张嘴,又说:“当然,我知道她名为助理,实则保镖。但助理的名头太奇怪了,不如说是我的学生。”

卫以衔:你纠结的是这一点啊!?

商时迁的关注点,永远都那么与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