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迁尬笑了下:“是哦,想起来了。”

商小五吐槽自家姐姐说:“你可真是个围棋罐子!”

商时迁也不生气,她扭头对老太太说:“奶奶,我跟卫以衔的结婚周年纪念日要举办庆典。”

商与凤放下碗筷,又慢条斯理地擦了嘴,才说:“那就办吧。”

她看向商时迁与卫以衔的方向:“什么时候,在哪里办?”

卫以衔说:“在威格斯酒店,不大办,除了亲戚朋友,只请几个客人。”

商与凤颔首:“你有章程就行。”

她这一心扑在围棋上的孙女是指望不上了。

吃完饭,商时迁一如既往地去棋室。

刚进去,她就看到了花瓶里新换的花。

很显然,这是卫以衔换的。

商时迁的棋室风格单调,几近枯燥乏味,这束颜色鲜艳的花朵,就像是这里除了黑白外唯一的色彩。

烂柯跟在她后面跑了进来,原本正在爪蒲团来磨爪子,看见她在玩花,便也跑了过来。

“喵喵喵。”

“你也要看花?”商时迁抱起它。

它还没伸爪,预判了它动作的商时迁就抱着它远离了花瓶。

“你已经摔坏了三个花瓶,可不许再对这个花瓶下手了。这花瓶是卫以衔买的。”

“喵!”

“哼,我有视频为证,岂容你狡辩。”

“喵……”

“哈哈哈。”商时迁乐着,“好了,出去玩吧。”

她刚准备把烂柯弄出去,就看到商小五的美术老师上门辅导。

突然想起要补考的那门课。

在心里挣扎了几秒,她认命地折回房间拿电脑。

但没想到的是,房里有人在睡觉。

哦,是卫以衔啊。

也对。

她的房间就是卫以衔的房间,卫以衔在这儿午休,是再正常不过的了。

商时迁轻手轻脚地去拿笔记本电脑,烂柯却一个跳跃,跳上了床,在卫以衔的身上踩来踩去。

“烂柯,下来。”商时迁低声说。

烂柯甩了甩尾巴,钻进被子,趴在卫以衔的胸口。

商时迁掀开被子,将它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