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研究,她就沉浸在里面了。

卫以衔喊了她两声,她虽然有所应答,但是回答得极为敷衍和机械。

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出窍,只剩设置了自助回复的身躯。

等商时迁研究完棋谱的时候,卫以衔已经睡着了。

€€€€大抵是考虑到她正在用电脑,卫以衔没有关灯,而是自己戴上了眼罩。

商时迁感觉之前的心理准备都白做了。

但莫名松了口气。

她关灯,蹑手蹑脚地上床。

听了商时迁的回忆,卫以衔面色古怪。

好会儿,才问:“那后来……也是?”

结婚一年,俩人虽然有各自的事业要忙,见面的次数颇少,但同床共枕的机会并非结婚那晚。

后来她们也数次同床共枕。

一开始商时迁确实是因为紧张,想要转移情绪,所以一不小心进入忘我的状态,给错过了。

后来则是感觉卫以衔很忙很疲惫,大概没心思做那档事。

置身处地地想,她在棋盘上鏖战了一天后,同样也没心思。

久而久之,她对卫以衔就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。

卫以衔微笑着说:“你说我闷骚,我看,你才是最闷骚的。”

听着还有点咬牙切齿。

商时迁:……

想到之前跟系统吐槽卫以衔的话,都被当事人听了去。

商时迁立马“滑跪”,说: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

难怪有时候卫以衔的脸色怪怪的,听了她的腹诽也没有发飙,已经是情绪极为稳定了。

卫以衔问:“那你怎么弥补?”

“你想要什么?”

卫以衔想了下,说:“先欠着。明天的比赛是早上开始的?今晚早点休息。”

*

翌日。

第二场对局是十点开始。

商时迁七点就起来了。

先跟卫以衔去打一小时网球。

打完洗个澡,把自己€€饬干净。

然后跟家人去吃个早餐。

这么一磨蹭,就到了九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