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遗星稍微分开。

“喜欢。”

气氛到这儿了,陆遗星脱口而出:“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

贺嚣:“愿意。”

陆遗星顿了顿。

这话是头脑一热说出口的,完全是计划之外,没准备戒指。

贺嚣戳他。

陆遗星:“咳。”

贺嚣手指往他手指上靠,无名指蹭着暗示什么。

陆遗星:“不然你忍一忍,别嫁了。”

贺嚣从怀里拿出精致的盒子,打开,里面是样式简单大方的对戒。

他单膝跪地,头顶烟花仍未散尽,眸里映着星光烟火,笑着看他:“我愿意,你呢。”

自己的烟花为别人做了嫁衣。

好他个贺嚣,可真会坐享其成。

无名指多了冰凉的东西,尺寸刚好。陆遗星也给贺嚣套上戒指,把他拉过来:“是我求的婚。”

贺嚣:“嗯,下跪的人是我。”

陆遗星很满意这样的安排,很合理,挑不出毛病。

虽然在计划之外,但谁能否认€€€€

这是一场喜闻乐见处处都是可取之处的求婚。

贺嚣看着爱人。

放在心头多年的人在未消的银色烟火下笑,矜持着,尽量不显出那点儿得意和骄傲。

众所周知,他是那么擅长胎教,画画和养崽,有着出色的审美能力。

两人单手抱着花,空下来的手指勾在一起。

贺嚣脑补的婚礼现场就是这样。

其实陆遗星最初的设想是银色烟花定制成贺嚣的名字,旁边闪出粉色亮晶晶的爱心,但贺嚣名字太难写了。

不然会更好看。

贺嚣:“你的审美总是这么让我心动。”

他俩今天晃太晚了,附近找了个小旅馆。

贺嚣亲他凉的唇,指腹在柔韧腰间摩挲:“今晚不做。”

刚求完婚,不想和老婆在这种地方洞房。

小旅馆条件不是很好,贺嚣环着他:“像不像学校的小旅馆?我们两个像试图初尝禁果又不敢的小情侣。”

陆遗星:“如果是当时,你敢吗?”

他抢先说了声,“我敢。”

贺嚣笑:“我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