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棉陡然怔住。他没想到原来涂抑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带他上来的,一丝玩心没有,将之当成了一件严肃的正事,像昨日表姐出嫁那样。
他缓下心神,看着印在盖头上的黑影,“怎么,你是打算跟我求婚吗?”
涂抑将他拉进怀:“那你同意吗?”
木棉抵着他的胸口:“现在还没到说这些的时候。”
涂抑笑了笑,随后,把他面对面扶正了。即便木棉拒绝了他的真心,他还是珍而重之地掀开了这面象征着很多情感的盖头。
随着盖头起,木棉单薄的眼皮同时向上,一如每一个妻子与丈夫相见的时刻。涂抑的呼吸陡然加重了,他掀开帘子先行下车,背对木棉。
“学长,上来。”接着洞悉了身后人的动作,“先别取盖头。”
木棉随他意愿,扶着盖头爬上他的背,回到了听雨轩,他抬头四看,发现是涂抑的房间,便心中了然。当涂抑伸手过来的时候他主动地蹭了过去,略歪着头问:“想做吗?”
美人眼含春波柔声请,流苏扫在手上,酥酥痒痒,涂抑的心跟着颤抖。接着,他一把扯开红色盖头,将木棉扑倒在床。那人顺从地看着他,令他神魂颠倒。
“学长......”他从枕头下摸出条红绳,近乎虔诚地请求着,“可以吗?”
这令木棉想起不好的回忆,他胆怯地缩了下身体,眼神警惕地看着,唯恐涂抑又变成一个残忍的暴徒。
可是这一次涂抑相当温柔,他抚摸着木棉的脸颊,安慰他也是蛊惑他:“这次一定不痛了。”
木棉眼光闪烁几下,终是点了头。
涂抑开心地吻他,之后将他的双腕合在胸前,红绳一圈一圈地缠绕,末了,以一个蝴蝶结结束。涂抑还不忘关心他:“痛不痛?”
木棉眼皮半垂:“还......行吧......”
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皮,随后是鼻梁、脸颊、嘴唇......木棉的魂都被勾走了,睁不开眼。已不记得何时进行的下一步,他的意识因身体的快乐始终恍惚着,只感到身上不断加重的战栗。
等到他终于耐不住仰头申引出来,浑身已沐在水中,意识落回身体,他做好了结束的准备,却逐渐意识到不对劲,下申有一股很强烈的…感。他察觉了那是什么东西,愕然睁眼看着上方的人:“你......你干什么,为什么还不拿出来?”
涂抑的脸淹没在十分强烈的狱望里面,他没有回答木棉的话,而是伏低身体一把将木棉抱住了。这原本是一个很炽热舒服的拥抱,可他使坏地选择不抽身,让木棉敏感的肌肤雪上加霜。
“唔......”他只能支撑不住地又申引出来,但那简直太过银当了,他的每一寸肌肤因为羞耻变红,奈何双手被捆住他无法掀开身上的人,若是挣扎,…感觉会更加明显,简直是自找折磨。
“你快点......拿出去......”他咬牙切齿地川溪着。
涂抑柔软的卷毛在他脸侧蹭了蹭,他无声地拒绝木棉的要求,更用力地抱着他。因为身体一部分界和,所以这种拥抱像是真正长在了一起。
木棉只能无奈地沉溺在眩晕之中,民敢的身体抽动着,半死半活着。
等到解脱的刹那他已彻底忘却时间,好像在梦里过完了一生。手上的紧缚感渐渐消失时,他散落的思绪归拢,涂抑早已经离开他的申缇跪在床的一边。
他正在专心地替他解绳子,全部解开后木棉本能地要扭动手腕,却被涂抑再一次握住。就像上一次那样,涂抑俯身温柔地亲他手腕,眼泪落了下来。
木棉感到无奈地说:“你每一次都要这么哭一场吗?”
涂抑抽吸着:“我对不起学长。”
木棉摸了摸自己有些泛红的手腕,比起上次已经舒服太多,他并不讨厌这种轻微的痛楚:“我自愿的。”
“唔。”小狗很伤心地呜咽一声,把木棉抱了抱,准备带着他清洗。
木棉陡然捉住他的衣领,后知后觉地问到:“上次也是,这次也是,你的枕头下总能拿出绳子,你早准备好了,是预谋过的对不对?”
坏心思被一语道破,涂抑埋着头,不知会从何反应。
木棉忽然后悔点出这个,万一把这家伙的本性刺激出来发疯怎么办?他始终对真正的涂抑抱着一丝畏惧。
涂抑抬头了,木棉感到紧张,手指下意识松开对方的衣领。谁知那家伙满脸委屈,眼睛闪动几下,竟是又要掉泪。
“学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