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两个叉的东西,刚才孟礼正面面对,槽啊不自觉心跳巨快。孟礼也是个人,是人就有欲望,看见那么大一团没点感觉才奇怪,即便它的主人很不招孟礼待见。
孟礼脸埋在枕头里,心想路秦川说的也对,他实在是个没什么节操的烂人。
快点吧,治治我这个烂货吧,赶快,让我的脑子重新集中到正事上吧。
他对路秦川说:“我求你办事,你肝我,很公平吧?别磨蹭。”
路秦川摘掉两个叉,弹到他两个丘上,下一步却迟迟不动,就那么僵着。
“嘛呢?”孟礼催促。
“不公平。”路秦川突然开口。
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孟礼扭回头问。
“你别扭,趴着别动。”
路秦川下床,不知道开哪个柜子拿什么东西,又回到床上,在孟礼囗子那里扒拉一下,“可以啊你,准备工作很全,都洗干净了?”
孟礼觉得这个笑,没什么温度,趴着也看不清身后具体情形,心里七上八下:“嗯嗯,干净了。”
“开开了?”路秦川问。
“嗯嗯嗯,做过了,你、你快点。”
指头尖还在那里乱划,划得人心烦意乱,孟礼说话打磕绊。
“用什么做的?手还是别的?”路秦川贴近一些,俯在他的耳边问。
他里面空漾漾一阵一阵发凉,就是很需要很热很带劲的东西帮帮忙,他屏着紊乱的呼吸:“别的。”
“我家的?”路秦川啧啧啧,“怪不得上面沾水滴。”
孟礼眼前一黑,忍不住回头看。
路秦川手里不是别的,是那个好玩的东西,饭前孟礼刚用过,孟礼说话更磕绊:“你你拿出来干嘛??”
“怎么?”
路秦川拿着,在孟礼背上腰上敲敲打打,“你趁我不在进我家,玩我的东西,被我发现还嘴硬?”
孟礼咬牙不说话,路秦川接着说:“你说说你,是不是不长记性?你不听我的,我说过不许再跟我藏心眼,我说过没有?你呢,你还搞这一套,不该受罚?”
“我搞哪一套?”
孟礼快到极限,不知道哪个地方痒到整个小腹都在抽抽,“怪谁?我又不是要和永哥干嘛!我就想见面吃个饭问问参演意向,你非咬死不同意!”
“我还不知道你?”
路秦川又拆一包两个叉给玩俱裹上,贴着浅浅捱刮,“要是没意向呢?要是人永哥提出点这样那样的小条件呢?要是开拍过程中对你动手动脚呢?你会拒绝?你他吗屁都不会放一个,对吧孟礼?”
“你甚至,”
路秦川往里按,“会半推半就,死活都会吊着人家帮你们拍完,对吧?”
啊啊啊被戮穿了,孟礼有点狼狈。
但他一时半刻顾不上,填充感€€得他眼前金星乱冒,嘴里松一松:“那不会,你以为我是什么人?工作是工作,我不会胡来。”
路秦川手上停住。
“是吗。那行,我替你和周嘉永牵线,但是有个前提,见第一面你要说清楚。”
“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