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”他说,“你不是冲动的人,他怎么你了?”
“没怎么,”孟礼甩甩脑袋,声音虚弱,“总之你别喊医生。”
“那我给你看看手腕。”路秦川提议,孟礼没说话,爪子执拗地不松开。
小伤小疼,不是目前困扰孟礼的问题。孟礼舒一口气,指尖在路秦川手心勾划,笑得轻佻:“别急着看,€€得很,要不你也试试?”
两个人手牵在一起,路秦川不置可否,反手抓住孟礼的手在尺骨凸起的地方摸,那里现在显出一道浅浅的紫色。
孟礼仰头:“你一脸丢魂一样干嘛呢?你不也喜欢捆手吗?”
“我……”
路秦川噎住,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想过真的弄伤你,从没有。”
“行行行,”
孟礼马上要爆炸,“我也没什么伤,陆倾也没真碰着我,路总,路大总裁,您的东西没脏好吧?你行行好,能不能€€€€”
“别这么说,”
路秦川打断,“在我眼里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一件‘东西’。”
“靠,”
孟礼心里一股火身上一股火,互相撺掇,都很旺,“我知道了,行吗?你还要怎么样?要我求你吗?”
“我真不知道冯曼语的设计,你不信?”路秦川不肯动。
“我信我信,”
孟礼眼睫毛都在颤,浑身不知道什么毛病,像是爬满蚂蚁或是涂满麻油,快疯了,“你、你能不能先帮我拿出来。”
?路秦川意识到什么,剥开孟礼衣裤。
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,孟礼眼睛眉毛乱窜,就这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身体不清白,它在承重它也在消弭,它在吞噬同时它也在吐露,已经被体温裹得滚烫,抽离身体的时候发出混沌的声响,好像是不舍。
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,路秦川霍地起身,找出医药箱,手没抖,眼睛也没抖,相反都很沉,又沉又稳,涂上碘伏在手腕和脚踝上。
“哪有这么娇贵?”
孟礼嘟囔,“又没见血,睡一觉不就好了吗?你€€€€”
想说的话是:你能不能脱光躺好,麻溜地,给哥们解解药劲。
但是没来得及说,被路秦川整个用被子包裹住,囫囵抱满怀。
“你……冯曼语说是我安排的饭局,然后呢?你就相信了?也不来问问我?”路秦川问。
他的怀抱特别紧,密不透风,好像孟礼一阵风就能吹走。
“是啊,”
孟礼也很懊恼,“冯曼语真能说,说得跟真的似的。”
路秦川手臂紧箍,像是下很大的决心,问:“她怎么说的?”
“就说,”
孟礼看这个拥抱不像一时半刻能完事,干脆找个舒服的角度分布身体的重量,“说我有可能签去源风吧。”
路秦川似乎消化片刻,又问:“就算你的经纪约过去,和陆倾有什么关系?我不是给你看过那些偷拍么,看见饭桌上有陆倾,你还不跑?”
“我以为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