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非鱼 柳眠琴 3249 字 3个月前

关知鱼是被袁为操醒的。惨遭鞭打的穴口,被男人粗暴地进入,抽插,反复顶弄,柔嫩的软肉早已不堪重负,撕裂开来,细小的血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。男人火热的性器以及暗沉沉的眼神,透露着他有多么兴奋。

可关知鱼只觉得疼痛,浑身上下都疼,身体里面也疼,可嗓子已然哑了,他连叫床的声音都没以往好听了。他像个死物,躺在那里,任袁为如何玩弄。

或许是由于他太过冷淡,引起了袁为的不满,袁为给他用了药。药效来得又猛又快,迅速让关知鱼整具身体都发起热来,滚烫而敏感,渴望着男人的抚摸和亲吻,原本因痛楚而软趴趴的性器也立了起来,并在男人大力的操干下,缓缓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。

后穴里火热的穴肉才没有什么羞耻心,在药效的作用下,不知疲倦地吸着男人的阴茎,包裹着它,围绕着它,讨好着它,想要把那肉棒吞到更深处。

关知鱼重重地喘息着,手指紧攥着床单,大量的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,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汗,水光氤氲。

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关知鱼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,低声哀求道,“您轻点儿……”

第5章 我的宝贝

袁为本就把这当做是对他的惩罚,又怎么会理会他的哀求,反而抓住机会,进一步羞辱他:“轻点儿?我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把我咬得很紧啊,一点也不希望我轻点儿。”

关知鱼忽然憎恨起自己的抖m体质来,到底是怎样卑贱的人,才会喜欢这样被人强暴,被人羞辱?他以前到底在想什么呢,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变态?

袁为并没有去刻意照顾关知鱼的前列腺点,只是大开大合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,也因此,关知鱼一直处于高潮前的临界点,始终得不到满足,直到袁为深深地射到他的长刀深处。

袁为的动作稍缓,他喘息着拨开关知鱼额前的发,低哑道:“看着我。”

关知鱼失神的眼正看着虚空某处,又好像根本不在这个世界,直到袁为一巴掌扇到他脸上,他的眼珠才动了动,落到袁为的脸上。

袁为轻轻抽送了一下自己的性器,使得关知鱼身体里的浊液发出一阵细微的水声。而后袁为笑了,低低道:“听见没?你流了好多水,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液。”

关知鱼脸上挨的那一巴掌似乎现在才反应出痛感来。火辣辣的,又烫又痛,他惊慌地瑟缩着身子,想要躲避,想要把自己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遮起来,想要离开袁为的肉棒。

可他做不到,袁为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肩,按到了他的血痕上,痛得他脸色煞白,颤抖着嘴唇,不敢再躲,反而讨好地用穴肉吸着袁为的肉棒,而事实上,他的身体也确实很想要。穴肉又痒又麻,恨不得让那大肉棒赶紧动起来,狠狠地把那些媚肉€€烂。

“主人……疼……”关知鱼哭着说。

袁为松开放在他肩上的手,将自己从关知鱼身体里退出来,手指在下面的小洞里抠挖,感受到肉洞的热情,袁为低笑道:“想要吧?”

理智和动物本能将关知鱼撕裂成两个人,理智让他想一巴掌甩到袁为脸上,让他滚,饥渴的身体又让他攀着袁为的肩,答了一句:“想、想要……主人……”

袁为说:“想要什么?”

关知鱼急哭了,忍不住抬起臀去够袁为的肉棒,哀求道:“贱奴想要主人的鸡巴,操贱奴的屁眼……”

反正已经是说过那么多遍的话,好像再多说一遍也没关系。这个男人不是喜欢听么?那就说给他听吧,反正他也挺想要的。

疼痛犹在,快感又灭顶一般袭来。关知鱼整个人被袁为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,他柔韧的纤腰几乎折起来,屁股朝上,以便于承接男人的欲望。袁为将他的腿拉开到最大,又嫌拉着不方便,干脆一绳索绑着拉到床头的两边。

这场近乎强暴的性爱直到日薄西山时才结束。而袁为并没有给他清理身体,反而让他把身体里面和表面的东西都留了下来。

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关知鱼有些发烧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却被袁为一大早就带出了门。

袁为没让他穿内裤,还给他穿上了贞操裤,并且戴着项圈,项圈挂着的牌子上写着袁为的名字,以彰显袁为对他的所有权。

直到坐在车里,关知鱼还有些不清醒,昏昏沉沉的,半靠在椅背上。昨天那一场重度的调教,即使对于他,也并不那么容易承受下来,他现在全身都疼,疼得一动也不想动。

即使他已经隐约猜出,今天大概就是袁为昨天说的,要把他带出来见见别人了。

见别人?谁?关知鱼不知道,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。

袁为并没有把关知鱼带来见那些字母圈内部的朋友,而大多是一些生活中的朋友。他们有的涉足过字母圈,有的听说过,有的则并没有直接了解过这种东西。

因此当袁为搂着关知鱼的腰身走进来时,包间里的人神态各异。因为此刻关知鱼脖子上套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,虽然没有锁链,但项圈上的牌子明明白白地写着袁为的名字。这种近乎对待宠物狗的方式,冲击着包间内所有人的神经。

他们的目光或好奇或有趣,亦或者满是惊异和不解,还有少许含着不敢表露出来的厌恶,种种目光都投射到关知鱼身上时,关知鱼才知道他来见的都是些什么人。

此刻的他,戴着项圈、乳环,穿着贞操裤,屁股里面还含着昨天袁为射在里面的东西,浑身都是袁为留下来的各种痕迹。即使穿了衣服,关知鱼也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,丢到当街上,像一只淫乱的动物一样,供众人围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