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锦然真的很想超大声告诉萧郅, 这个伺候的机会,他真的不想要。
谁他妈没事想要做搓澡工啊!
萧郅平日里沐浴,并无让人在跟前伺候的习惯,每次都是下人将热水备好, 便退在门外候着, 今日却不一样。
浴房多了傅锦然。
萧郅沐浴, 一般用汤池,不喜用浴桶。
浴房里摆放的那个浴桶, 一般是傅锦然经常用。
这个浴桶之前还是纯洁的浴桶。
后来被某人弄“脏”了之后, 它就不纯洁了。
傅锦然视线落在了这个已经不再纯洁的浴桶上, 显然也想起了一些事。
他在这个桶里干了什么事, 此刻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。
幸好, 这个桶只有他一个人使用!
不然傅锦然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。
不行, 这个浴桶留不得了!
萧郅见傅锦然默不作声,视线紧紧的盯着那个浴桶, 没多久眼神又开始飘忽起来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七次。”
傅锦然正考虑,赶紧让下人将这个桶砸碎扔掉,听到萧郅突然开口, 有些茫然的看着他。
“什么七次?”
萧郅表情云淡风轻,语气轻描淡写。
“那日你足足发泄了七次。”
傅锦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之后,瞬间气血上涌, 连带着整个脸蛋还有耳后根都冒着热气儿。
艹。
大可不必记得这么清楚!
当时不管不顾, 即使知道萧郅就在不远处。
所以萧郅当时属于被迫?
被迫看了全程……
傅锦然捂住了脸,耳垂红似血滴子, 小小声说道∶“这个事莫要再提了, 王爷忘了这个事吧。”
“还有这个桶, 这个桶也不能要了,一会让下人给扔了。”
萧郅似笑非笑∶“本王可忘不了。”
当日发生的事,还真忘不了。
毕竟只有萧郅自己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,托傅锦然的福,让他体会到了这辈子没体会过的震惊是什么感觉。
傅锦然也能理解。
要是他,他估计也忘不了。
于是傅锦然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。
毕竟萧郅现在喜欢他!
要是再继续聊下去,话题估计要往限制级上走了。
那能行吗?
万一萧郅热血上头怎么办?
伺候洗澡就要有伺候洗澡的样子!
他要当一个单纯的搓澡工,而不是那种不单纯的角色扮演!
傅锦然努力让自己一身正气,“不是要洗澡吗?一会儿水该凉了。”
萧郅笑了,“就这么迫切想要伺候本王?”
傅锦然微笑,他已经麻木了。
男人总是这么自信,好在萧郅长的不普通,他有那个自信的资本。
傅锦然敷衍的说道∶“太迫不及待了,这一天我已经期待很久了,所以王爷准备好了吗?再不洗澡,水要凉了。”
萧郅∶“……”
“替本王宽衣。”
这是傅锦然可是干过的,给萧郅脱衣服这事他熟!
傅锦然半蹲在地上,轻车熟路的将萧郅外袍给扒了。
要问他为什么这么顺手,毕竟他可是洞房之夜就伺候过萧郅的人。
遥想当初,他怂了吧唧,萧郅一个眼神他下一秒就能吓哭,脱个衣服战战兢兢,生怕萧郅一个不高兴把他头给拧掉。
再看现在,傅锦然表示很满意。
他如今也是能恃宠而骄,作天作地,那倒也没有。
傅锦然平日里怕暴露身份,也没让丫鬟伺候,整天自己穿衣,古代衣服虽然繁琐,刚开始不习惯,但是穿的多了,也就觉得没什么。
萧郅默不作声,垂眸看着傅锦然的头顶,有一两根短发不听话的翘起,轻轻扫过萧郅的下巴,连带着心尖都发麻了。
傅锦然迅速扒了外袍,放置一旁,表示结束。
萧郅∶“不脱光,怎么洗?”
傅锦然惊了!
“还,还脱,脱光啊?”
萧郅淡淡的说道∶“难不成你穿着里衣洗澡?”
傅锦然∶“……”
这话好像也没毛病。
傅锦然安慰自己,大家都是男人,坦诚相对,多大点事儿啊!
这不算什么!
呜呜呜。
所以他又继续,颤颤巍巍的把萧郅的里衣给顺利脱掉,毕竟萧郅很配合。
傅锦然努力让自己镇定,他可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之人!
萧郅有的,他也有!
然后实现不自觉的落在了萧郅的胸肌和腹肌上。
大为震撼。
萧郅平日里那健硕的身子藏在衣袍之中,再加上坐轮椅,傅
锦然也只是在小说里看过作者不停的吹嘘身材是多么多么绝!多么多么好!多么多么举世无双!
但是再多的描写,也远不如亲眼见来的更有冲击感。
萧郅浑身肌肉,却又不是那种健身房故意练出来的很夸张,充满着蓬勃力量却又不失美感,肌理线条恰到好处。
而且萧郅的身上有很多伤疤,经年累月遗留下来,却不狰狞可怖,反而为那副身躯增添了野性之美。
没想到萧郅脱了衣服,这么男人啊?
“再看下去,水真的要凉了。”
萧郅冷不丁开口。
傅锦然猛地回神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盯的是有点久了。
嘁!
区区胸、肌和腹、肌!
跟多稀奇,跟谁没有似的!
傅锦然这个谁自动没包括自己。
呜呜呜,他没有!
傅锦然眼睛又偷偷瞟了一眼。
萧郅的腹、肌,实在是太好看了,整整齐齐,一块一块,壁垒分明。
每一块都好看的恰如其分,不多不少,简直是强迫症福音。
萧郅整日都坐在龙椅上,也不运动,竟然还有肌肉?!
这真的科学吗?这不科学!
难不成这是男主自带光环!
“你流口水了。”
傅锦然立刻伸手往嘴巴里擦了,然后发现萧郅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