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姐,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样的事来了?”叶秋桐大感好奇地道。
“呵呵,我在哪里生活,不得了解那里的国情吗?”
赵诗音打了个马虎眼,以叶秋桐现在焦头烂额的情况,她敢说刚才有感而发,是因为王娟的事吗?那秋桐不得炸起来啊?
赵诗音算是发现了,叶秋桐还真是赵家的种,和赵家的人一样,都护自家人的短。
叶秋生挺爱那个叫王娟的城里姑娘的,如果叶秋桐知道弟弟的女朋友劈腿了,肯定会暴起……
这件事,能拖多久是多久吧,眼下还是先把迟生这个坎度过去再说。
赵诗音斜睨了迟生一眼,发现他今天精神状态的确不错,没有颓靡和焦虑不安的样子,一颗心才稍放了下来。
但是叶秋桐却被赵诗音说的这件事提起了话头,笑道:
“姐刚才说的那件事,只能说明那姑娘价值观不正确。如果她真爱那个瘸子也就罢了,但是听方才老板说的,那姑娘似乎只是受制于瘸子的‘铁饭碗’。
这样的姑娘在乡下城里都有不少,就为了奔找一个有‘铁饭碗’的,所以有些自身条件好的姑娘,就会找一些有生理缺陷但是又有‘铁饭碗’的男人,通过这样的婚姻来改变自已的命运。
当然,这都是各人的选择,价值观不同,幸不幸福谁知道呢?”
“哎,那瘸子三个月不洗澡的样子,全身油腻腻的,靠近都有一股呛人的味道,我就不明白一个好好的清白、漂亮的大姑娘,会愿意嫁那样的男人。”
赵诗音比了一个做呕的表情,逗得叶秋桐笑了起来,道:
“彼之砒霜,吾之蜜糖。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
“去,别和我掉书袋,知道你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,可别忘了,姐我是从小就被父亲打着手心要求背《弟子规》长大的。”
赵诗音苦笑了下,心想如果秋桐知道她们议论的那个“可悲”的姑娘是王娟,还会说出焉知鱼之乐的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