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桐虽然心里着急,但是看着秋生一脸难以言说的模样,觉得还是算了,不拷问他了,反正再走几步到就家里了。
才走到家门口,还没进家门呢,就听到一阵“欢歌笑语”从屋里传出来:
“哟,小宝贝,太棒了,使劲儿尿,多尿点……”
呃,什么画风啊?
叶秋桐听出是母亲的声音混杂着一个小孩的嬉笑声,不禁一阵没头没脑。
进了屋,就看到母亲正帮着一个站都站不稳的小屁孩挽裤子,孩子下面放着个尿盂,钱秀花就是从那尿盂上把孩子提拉起来的。
“呃,这是谁家的孩子?”
叶秋桐和迟生一脸莫名其妙,然后他们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秋生。
秋生被这一眼看得阴恻恻的,不由后背起了细毛汗,赶紧摆手:
“冤枉,不是我的。”
咦?那就怪了。
她家亲戚也没有谁有这么小的孩子啊?从没见过,面生。
叶秋桐和迟生正疑惑间,叶秋生已经扶额闪开了:老妈办的这事,哎,真是一言难尽了。
“怎么会是秋生的,乱讲。你还要他娶老婆不?”
钱秀花理直气壮、声震寰宇地道。
叶秋桐便提起了警觉之心,因为她知道,但凡母亲用这种语气讲话,并不是表示她有理,而是表示她心虚。
母亲心虚什么?
叶秋桐看了看那孩子,再看看母亲的表情,然后突然瞬间顿悟了,她无语地指了指那孩子,又指了指自已,其间眼神只是一直看着钱秀花,但已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钱秀花看着女儿的表情,莫名又一阵强烈的心虚,接着,她大跳起来,抱着孩子突然塞进叶秋桐的怀里,一整套动作简直气势如虹,更如猛虎下山,然后斩钉截铁地道:
“这孩子是你的!”
“我的?”
叶秋桐抱着手里快二十斤重的娃,猛然上手,挺沉的,孩子身上粘乎乎的,好象几天没洗澡的样子,头发发黄,一看就是营养不良,然后,胆子还是挺大的,冲着叶秋桐就吐口水。
迟生也指着那娃,嘴巴张得大大的:“秋桐的?”
迟生一瞬间脸色十分精彩,估计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