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泽著
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一点儿的时候, 陈深扶我下床去看小家伙, 从恒温室外的玻璃可以看到躺着的他, 我趴在玻璃上,看着呼出的气变成玻璃上的水汽, 点点他, 然后说:
“这样看着, 太丑了吧,这不是我们的孩子吧?”
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, 似乎同意我的说法, “是很丑, 但是, ”
我凝神聚气听他接下来的见解,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, 说:“像你。”
我懵:“丑?像我?”
他老神在在地转移话题:“我们好像还没给这个小东西取名字。”
我想了想, 还是决定让他取:“你是他的爸爸,这个任务应该给你。”
他说:“但我现在想不到。”
我:“为什么?”
他一脸平静地回答:“我现在有点紧张。”就没看出来你哪儿紧张啦?
我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:“紧张什么?”
他:“第一次生孩子, 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