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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 桀泽 14219 字 3个月前

书名: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

作者:桀泽

文案:

既聪明高冷又傲娇嘴硬的死醋缸大人vs口嗨三十年钢铁直女 又甜又宠 作者君化身小糖人

看文自备漱口水 以防甜掉牙齿

结婚以后 我发了至少一百遍的毒誓再也不和陈深和好了

朋友聚会 众人问我陈深去向

我不动声色:“哦,你们说那只狗啊,我俩分道扬镳了。”

朋友都表示不信。

后来…

我被陈深按在沙发上打了一顿,脖子上全都是淤青,□□的家暴

他捏着我的脸,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响:“再和别人胡说八道试试。”

反抗大旗已倒 起义还需再等三十年 散了吧 我已阵亡

☆、隔壁《霸占》求收藏

我和陈深冷战一个星期了,他飞到墨尔本去,一个礼拜一个电话都没有。

我摸了摸手里的手机,按亮又按灭,消息页上依旧是空白的。

刚刚没忍住,给他发了一条短信,明明标了已读的,就是没见他回。

发出时间是17:48,现在都2030了。

墨尔本和中国的时差就三小时,我不信他已经睡了。

他就是诚心不理我,这个死冰块脸。

我把手机扔到一边,决心就是不打电话。

脑子里充满胡乱的东西,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被子忘了盖,冻醒了。

手机的信号灯闪了闪,有消息进来。

我忙点开看,两个未接来电,一条消息,三点发的。

消息是三个字:“接电话。”

我鼻子一酸,哼了哼,手指已经按下通话键。

电话响了五秒,电话里传来一个不太清楚的声音,有些压抑的低沉沙哑:“喂。”

“喂。”我还在生气,所以一句话都不多说。

电话里安静了两秒,“北京三点钟,你还没睡?”

“刚睡醒。”

“有什么事?”他的语气依旧很冷淡。

被他这么若无其事地一问,心里的委屈更加重了,赌气地说了一句:“没事,消息发错了。”

对面传来一点砰砰摩擦的声音,我猜他应该换了只手接电话,不一会儿,话筒里又传来他的声音。

“那原本这句'我好想你',你准备发给谁?”

我坐起来,拿了只抱枕放在怀里,手指一直抠着枕头,闷闷地说:

“反正不是发给你。”

“再说一遍。”

我赌气地扔掉抱枕,翻了个身,整个脸颊埋在枕头里,半晌,说道:“发给前任,行吧?”

电话里没有了声音,只有浅浅的呼吸声。

每一刻安静,都像煎熬。

我的心里越来越失落,结婚这么久,这次,就好像真的遇到了七年之痒。

“我要分手。”我憋出两个字,抱枕都快被我抠出两个窟窿眼了。

他的反应就好像没有听见这两个字,“我明天回来,去机场等我。”

“不去,我们都分手了。”

“去不去?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回来收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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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回家,小旗收留了我,虽然她是陈深的妹妹,比我还小三岁,但我和陈深吵架的时候,她总会站在我这一边。

我和她趴在床上看《太子妃升职记》,越看越觉得甜蜜,想想这么多年和陈深的感情,戚戚矣。

和一个又冷又工作狂又自律又不爱说话的男人谈恋爱,真的是一件苦差事。

小旗知道我郁闷,从冰箱拿了两盒榴莲,安慰我道:“嫂子,嫁给我哥就是惨,他那么冷冰冰一个人,我这个做妹妹的都受不了。”

她贼兮兮地凑近我,问道:“可是你俩为什么冷战呀?”

我用勺子挖了一口软软的榴莲,送进嘴里,说道:“那天我下班,同事送我回来,我就看见他站在阳台那冷冷地看着我,我就知道坏事儿了,可是我和他道过歉了,那天他去书房睡,第二天早上就飞墨尔本了,一个礼拜都没通过地电话,也没发消息。”

她皱着眉,想了想,说:“我哥他这性格其实占有欲特强,虽然不怎么表现出来,说不定他就在那气得肝疼呢,他就是吃醋了,反正你都道歉了,他还晾着你,你也晾着他。”

“我昨天和他了分手。”我心里不止一点儿后悔,一直用勺子搅着榴莲。

“啥!”小旗差点跳起来,“婚都结了,还分手,这都是小事儿,嫂子,也就你能忍我哥的脾气,你可千万别抛弃他”

小旗巴拉巴拉,列举了一些他哥从小就没朋友,孤独,没人注意他,没人爱跟他玩之类的事,说的我有些动容,觉得就算是个扑克脸也应该有人关爱。

“所以啊,嫂子,我只承认你是我嫂子,其他女的我都看不上。”小旗撅着嘴,放下手里的榴莲盒子,一把抱住我的腰,在我的睡衣上蹭蹭,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。

我坐正,把小旗的手从我身上揽下来,脸色有些严肃,问道:“你哥哥真的小时候没朋友吗?”

聊着聊着,小旗问道:

“嫂子,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?”

“你俩性生活和谐吗?”

我闹了个大红脸,说道: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“按照我哥哥那个体格,我觉得应该也和谐,不过你是不知道,这两年你们不是没要孩子吗?我妈老赶趟儿给我哥买补品,什么参啊、牛鞭啊、黄鳝啊什么的。”

“可我从来没见过”

“我妈可能就挑着你不在的时候吧,给我哥留点儿面子。”小旗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。

我哦了一声,嘴边嘀咕:“可你哥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啊”

“什么?”小旗没听清,问我。

我连忙说没什么。

“他今天要回来了,叫我去机场等他,我没答应。”

“没事儿,你就在我这,他敢把你怎么样,嫂子,有我这个小姨子帮你呢。”小旗拍拍胸脯,保证道。

“我不去,真的没事吗?我要不现在去吧。”

小旗拦着我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刚刚还说什么呢,嫂子,你得晾着他,男人,要晾着,才能上钩,才会忘不了你,知道不。”

“怎么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。”我回不过味儿来。

卧室的门被敲了两下,一个男人推开门,桃花眼尤其迷人,幸灾乐祸的,脸上长着小酒窝,他双手包环靠在门框上,高高的个子几乎把门撑破:“陈旗,你哥在客厅,来接嫂子,他还说了,你要是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教唆嫂子,他把你这个月的所有卡冻结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小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,撸起睡衣袖子,“他敢!我找他理论去。”她想了想又回过头来对我说:

“嫂子,别出去,这个暴君,看我不”

我坐起来,拉了拉小旗的袖子,示意她冷静一下,然后指指她身后。

她口中的暴君正看着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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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四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在小旗家的客厅,气氛中漂浮着一种蜜汁尴尬。

小旗踢了踢我的脚,一边偷偷指了指我旁边那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雕塑,雕塑正拿着一张今天早上的新鲜报纸认真的看,小旗眼睛冲我眨呀眨,我以为她脸部神经抽搐了,用口型问道:“怎么办呀?”

结果她双手合十,一脸苦相,做口型,救命似的,“回家,带他回家。”

“可是他好像生气了。”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!

半晌,雕塑终于从报纸里抬起头,说道:“陈旗,我和谢凡今天在你这吃饭。”

“哥,你知道我和嘉烨都不会做饭,阿姨今天回家去了,要不,我们吃外卖?”小旗小心翼翼地问陈深。

“我们不吃外卖。”

小旗欲哭无泪,嘉烨幸灾乐祸地朝她摊摊手,小旗作势打他。

我把屁股挪了挪,站起来,觉得在这尴尬还不如去做饭,就对小旗说:“那要不,还是我去做吧。”

小旗眼睛亮了亮,“好啊!”

“别去。”他从后面拉着我的手,“陪我看书。”

我有些尴尬,看看小旗,看看嘉烨,再看看陈深,然后默默坐下来,手一直被他握在手里,热热的。

小旗一看没戏,便翻着白眼,默默吐槽:“一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”她冲陈深吐了吐舌头,说罢,便拉着嘉烨去厨房,“咱研究菜谱去!”

空气里突然安静下来,这样尴尬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儿,他什么话也没说,我也没说,不一会儿我手里就沁出一点儿汗,我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手,从他手里抽出来。

他冷不丁地开口:“坐过来一点。”

我:“干嘛?”其实我这时候心里已经不生气了,只需要他给我一个台阶下。

“你脸上有东西,我帮你拿下来。”他果然认真地盯着我的脸,好像煞有其事似的。

“是吗?”我还真以为有东西,用手摸了一把,然后凑他他面前,认真问道:“还有吗?”

他靠着沙发,随手把报纸放在一边,勾起手指,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,“生气了?”

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他的伎俩,推开他的手,哼哼了两声,说道:“没生气,哪敢呢?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听到他的话,我拿水杯的手晃了晃,差点倒翻。

太阳也没从西边起,猪也没上树,八年抗战也早就结束了。

我稳住水杯:“你的对不起我可受不起。”其实心里有点儿开心。

他一脸看穿似的表情:“我看你是在心里偷着乐吧。”

我:“那你说,你对不起我什么。”

“出差七天没有给你消息。”他倒是老实。

我正等下文呢,他就闭了嘴,只说这么一句,我满脸问号:“还有呢,没啦?”

他:“比如?”

“乱吃飞醋,不听我的道歉,冷战起来跟头牛一样。”

“还有,我不是嫁了一个男人,而是一个醋缸,没有情趣,有时候冷得像个冰块。”我掰着手指头一项一项地列出来。

他冷冷地扫我一眼,我以为他要发威,结果他就说了一句,差点儿没把我噎死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知道?”

??

一说到这个,我就想起刚刚小旗跟我说的事情,没绷住,神神秘秘地问他:“你说,你|妈是不是给你送什么,神奇的补药?”

“嗯。”他竟然承认。

“好使吗。”我探究。

他看了厨房一眼,然后大手一捞,把我摁倒在上发上,右手捏着我的下巴,淡淡地说:“他们不在,你可以试试,好不好使。”

我使劲儿打他,脸色涨红,“让他们看见,不害臊!好使好使,行了吧。”

他握住我的拳头,慢悠悠地摇了摇头,说:“不行。”

我瞪着他,气得不行,恨不得跳起来锤他一头,“那你想干嘛?”

他大言不惭地说:“亲我一下。”

我快速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。

他补充,“嘴巴。”

我又认命地啄了一下。

他终于满意地松开我,神色自若,我整理整理衣服和头发,往旁边坐一点儿,心里暗骂禽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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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慢阴骛禁欲男主江予城张扬自信坚韧的可爱女主叶卓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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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昭告天下(修改)

半晌,我无聊地靠在沙发上刷朋友圈刷微博,他又从报纸里抬起头,幽幽地说了一句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个同事的身份。”

我心想都半天了他还记着这事情,很奇怪他这个问法:“同事就是同事,还有什么身份。”

“他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?”

“我”我转了转眼珠,好像我没对公司的人说过我有另一半。“应该,不知道吧”

“你没跟你同事提过你有合法的丈夫吗?”

“那你下属就知道你有合法妻子啦?”我反问他。

“我可以让他们现在就知道。”

我抱着靠枕,说道:“好啊,你让你下属知道,我就让我同事知道。”

他瞥了我一眼,把他的手机扔给我,然后拿起报纸,说:“随便你发一条什么朋友圈,证明你是我的合法妻子。”

我本来以为他只是开玩笑,结果真的把手机给我,朋友圈在手,我却不知道发什么了。

要不发一张自拍?可总觉得这样很傻。

我想了半天,在沙发上翻来覆去,后来干脆把手机还给他,“不知道发什么。”

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朝我伸出手,“把你手机给我。”

我护着口袋,警觉道:“干嘛?”

“昭告天下。”他严肃地回答。

“得了吧,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呢?”

“手机。”他重复一遍。

反正我也从来没告诉过他我的锁屏密码,给他就给他。

没想到他一接过去,三两下就开了。

我有些傻眼,又看他三两下就成功发送一条朋友圈儿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密码?!”

“你之前给我设过人脸识别。”

黑人问号脸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我根本记不起来有这回儿事。

他坦荡荡:“脑子不好使怪的了谁。”

我摸了摸脑门,好像确实没给他搞过人脸识别呀。

“你发了什么朋友圈?”我问他。

他眼

皮也不抬,“自己看。”

看他这样子,我却有些担心起来,一般我和他的想法都是大相径庭,我觉得可以的事情,他一般都觉得不行。

我点开朋友圈,圈圈转了半天才更新出来。

果然,妥妥的陈氏语录风格:“另一半。”另附图一张,是我曾经偷拍的陈深,相片里最好看的一张。

我一顿恶寒。

再刷新,短短五分钟,已经有六条评论。

发小:【卧槽!这波冷冷的狗粮拍脸上啊】

同事a:【谢凡你竟然有这么帅的老公!人间极品!】

同事b:【放着我来!谢凡你是不是贴了一张明星的照片上去啊啊啊啊啊啊】

远方不知道第几任姨妈:【小凡啊 还想帮你相亲来着呢怎么就结婚了你爸妈从来没说过呀】

同事c:【什么?我还以为你】

小旗:【一看就是我哥哥发的】

我:“我得删掉这条朋友圈。”

他:“为什么?”

我:“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
他:“有什么奇怪?”

我:“就觉得,像在贴寻人启事。”

他:“别人觉得不是。”

他一脸认真。

我想了想:“不行不行,我还是删了”

他:“怕你的同事看到?”

我:“没有。”

他:“把我公布在你的朋友圈,就这么难?”

听他这么说,我心里又浮起一丝愧疚,后来我时常会有这种感觉,什么都没做,他就能让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这难道已经变成了一项技能了吗

我又想了想,留下了这条在自己和别人看来,又别扭又腻歪的一条朋友圈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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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小旗不会做饭,但我不知道她做出来的东西会有这么难吃,对于不太挑食的我来说,只尝了一口,就再也下不去第二口,更别说向来以挑食著名的陈深。

他的口味,属于有点儿清淡的,他爱吃鱼类、海鲜,但是从来不碰辣、香菜、大蒜、榴莲之类味道偏重的的食物,而我和他恰恰相反,什么都不忌口,所以一般我爱吃的他都不怎么吃,他吃的,我倒觉得不怎么喜欢。

看着面前焦糊糊的可乐鸡翅,看不出颜色的鲫鱼汤以及软趴趴的山药,实在是无从下嘴。

陈深当然一筷子都没动,冷冷地扫了一眼桌面,问道:“这些是什么?你要投毒?”

这个人脾气没好多少,嘴巴倒越来越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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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最终在一家有名的海鲜馆解决,一切费用都是小旗掏的,她一边结账一遍暗骂资本主义侵略剥削罪恶云云。

我摸了摸吃饱喝足的肚子,可能昨晚一晚没睡,现在瞌睡虫上来了,开始有些犯困,于是催促他回家,上车时,已经困得快要眼睛都睁不开了,太阳一晒,车子里暖暖的,我立马就倒头靠在副驾上睡过去。

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,有个人一直搂着我的腰,动作温柔有力,我蹭了蹭他的胸膛,闻到一种既安心又舒服的味道,沉沉地掉进香甜的梦乡。

醒来时,我就感觉胃里不太舒服,可能是因为一吃完就睡觉,捂着胃下楼去找药。

一下楼,就看到他在厨房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现在三点多,还没到饭点的时间。

他看见我,问我:“找药?”

我点点头。

他低下头,倒了小半杯热水,拿过来给我,然后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,样子认真,叮嘱道:

“喝点水,去沙发上坐着,别吃药。”

“你在做什么?”我歪过头,往厨房那边看看。

“鸡肫皮煎酒曲。”

可我记得冰箱里已经没有食材了呀。

小时候我胃不舒服,奶奶就会会做这个给我,早晚一次,胃里就会好很多。

我一次他胃不舒服,我做了一碗汤给他,谁知道他还出师了。

“你刚刚去买的吗?”我转了转眼珠,问他。

“不然呢,天上掉下来的?”他冷着脸。

我其实有点高兴,没想到他会自己去为我买食材,捉住他的手,往自己脸上蹭一蹭,笑眯眯地说道:

“那这汤是给我赔礼道歉的礼吗?”

他毫不留情地否定:“不是。”

我:“那好吧,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尝一尝你为我做的爱心汤。”

他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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