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树:“他们在商量大事,先别进去打扰了。”
老金一头雾水:“商量啥大事啊?”
池树:“哎你别问了,我们去杀鸡。”
帐篷内,温默满意地看到修重恼怒的脸,这才施施然地起来,边解大腿上的绷带边问:“为什么舔我的血?”
修重做事目的性很强,他不觉得对方会在那种危险的状况下,只是为了戏弄他而做出越界的行为。
“补充信息素。”
修重坐起身,揉揉乱糟糟的长发,糟心透了,“难道你想我咬你的腺体?”
温默看向他,眼神探究:“为什么?”
修重:“都说了我怕天黑。”
温默定定地看了他两秒,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。
这句话不一定是假话,但一定不是全部的真相。
染血的绷带解开,下面的皮肤完好无损。
修重上手摸了一把,创口已经长好,除了颜色比较粉嫩,没留下任何痕迹。
温默拍开他的手:“别乱摸。”
“你这伤口的愈合速度也不比我慢啊。”修重意有所指。
温默神色如常:“一般不都这样的?”
余光见老包进来,修重冲那边抬抬下巴:“你看看他。”
温默看过去。
老包手上腿上缠了几处纱布,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没来记得换。
“小温醒了?”老包放下手里刚猎的野兔走过去。
修重问: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
老包给他看右手臂:“拉弓不小心,伤口又崩开了,痛死爷了!”
修重:“去拿药箱,我给你重新包。”
老包咧嘴一笑:“谢啦。”
等人走后,修重看向温默:“你还觉得自己正常?”
温默眼神一闪,又拆了一条绷带,皮肤上没任何不适,只有微微泛红的印子。
“你腰上的伤还痛吗?”修重不动声色地问。
温默摸向腰侧,犹豫了片刻,解开绷带,纱布下有条不平整的伤口,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。
“既然你爸爸是医生——”
修重看着他,“那他有没有给你用过什么特别的药?”
温默皱眉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修重:“几个不是他的他在为军方做事,你不觉得奇怪?”
把问题抛给了温默,修重跨出帐篷起身,突然又转过头。
“温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