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还觉得不如昏过去,这会儿不疼了又开始活蹦乱跳。
“谢叔,我好了!我们回去吧!”
谢拂拒绝,“等会儿,我问一下医生你有没有要忌口的。”
卫逢景表情微僵。
忌口当然有的,至少生冷辛辣甜不能吃。
可对于卫逢景这种晚上恨不得吃烧烤到半夜的年轻人来说,没有生冷辛辣甜,那还有什么可吃的?
尤其卫逢景嗜甜,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做出几份甜食让谢拂选。
这跟大人不挑食,是因为他们的餐桌上都是他们喜欢吃的,一个道理。
“谢叔,你不能这样,什么都不让我吃,我住在你这儿不会快乐了!”出了医院,坐上回去的车,卫逢景还在为自己的待遇据理力争。
“想要快乐?”谢拂系上安全带。
卫逢景重重点头。
“那你自己出钱。”看了他一眼,谢拂发动车子。
卫逢景:“……”
他没钱。
“你这么对我,我不会喜欢你了。”他还在负隅顽抗,可想了半天,也没想到有什么能够用来威胁谢拂的,反而谢拂手里自己的把柄那是想要多少有多少。
谢拂:“你喜欢过吗?”
卫逢景不高兴了,“你可以说我气你,怎么能污蔑我不喜欢你呢?”
谢拂脚下的油门不禁往下踩了踩,差点追尾。
“谢叔,你开车技术不行啊。”
谢拂神色不变,“是啊,我有司机,不用自己开车。”
卫逢景表情微变,有些紧张地抓着把手道:“那你……上次开车是什么时候?”
谢拂微微挑眉,“不记得了,几年前吧。”
卫逢景抱着安全带,偷偷用手机搜索打车。
一声轻笑传入耳中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让卫逢景无言以对的话。
“放心,我再不怎么开车,来的时候也没出车祸。”
卫逢景:“……”
这要是看不出这人是故意的他就不姓卫。
想想从自己来后,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,他所认识的谢拂,就是眼前这人这样,而非是公司那群人口中人生无趣的咸鱼。
到家后,谢拂给卫逢景端来热水喝药。
“谢叔,那些糖我都没吃完,这可怎么办?”到了这种时候,卫逢景都还在操心那些糖。
谢拂无所谓道:“你想怎么办?”
卫逢景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。
谢拂被他盯了片刻,心下了然,“我不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