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硬生生迎着冬日的冷风,跑了一个时辰,才买了药回来,交给莫琦。

又搬了个小凳子,在药炉前盯着火。

药煎好了,盛临渊的身上也暖了起来,用过晚膳,喂司矜喝下药和蜂蜜水,才回到内室,除去矜矜的衣衫……

帮他腿上的伤口换药。

司矜靠在榻边,偏头看他,室内红烛为他的耳朵染了一层绯色。

桃花眼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,肆意又慵懒的笑着,活像只撩人的红狐:“我不明白,为何换药,要我只能着亵衣。”

“当然是因为伤口不能捂着。”盛临渊很自然的扯谎:“不然容易感染。”

司矜稍稍坐正,危险的眯起眼睛:“是吗?”

“对啊。”盛临渊温柔的系好透气的白布,确定伤口无损,便缓缓低下头,轻吻了一下少年的脚踝。

司矜下意识的想收回,却被盛临渊以一股更强的力道,按在了手下。

“矜矜。”他浅浅笑着,眼底却带足了恶劣的侵略意味:“别乱动,刚包扎好,伤口容易裂开。”

说着不让他动,又继续轻轻浅浅的吻着。

到……,才算堪堪停下,饶有兴味的抬起头,瞧着少年眼角微红的样子。

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
“嘘——,矜矜别说话哦,外间收拾晚膳的下人还没走干净,恐叫他们误会了去。”

司矜眼底压着兴奋,“那你倒是别……唔……”

说是别,便要吻。

盛临渊看懂了司矜眼底隐藏的情绪,这话反着听,矜矜才会真的开心。

听到外间合上了门,盛临渊便彻底没了忌惮,直接将司矜圈在怀里,封住了唇。

太强势了,像只饿极了的老虎,要将他拆吃入腹。

不过,今日能做的,便也只是吻一吻了。

明日要上朝,盛临渊也确实困的厉害。

好不容易沐浴过,便抱着司矜,依依不舍的合上了眼睛。

许是屋里炭火燃的旺,盛临渊觉得鼻子有些不舒服,微微侧过头,“啊嚏——”

揉着鼻子,反应过来后,便见司矜把被子又往他那边挪了挪,问:“买药冻着了?”

盛临渊愣了一瞬,贪恋的环住身边人的细腰:“矜矜怎么知道?”

“你猜。”

“莫琦说的。”盛临渊脱口便是肯定的语气。

他觉得莫琦就像个“矜宝男”,什么事都要问过司矜的意见,他同意了才会去做。

不过,这也能证明他的衷心。

盛临渊吻了吻司矜的耳垂,轻笑着:“心疼我?”

“没有。”

盛临渊像是没听到一般,继续往下说:“那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