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矜没有下车,按开安全带,借势把钟临渊压回副驾驶上。
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少年漂亮的唇瓣,桃花眼含笑。
“宝贝,你不要总脸红啊。”
“这副样子特别好看,我就特别容易……想歪的。”
感受着司矜指腹的温度,钟临渊的脸更红了。
他大着胆子抱住司矜:“可你刚退烧啊,腰不疼了吗?”
司矜:……
他是怎么做到顶着最害羞的模样,说最攻气的话的?
“司老公”顾及自己快散架的人类的破身体,悻悻收回手。
小心谨慎,又不容置喙。
“那你就当我没说吧。”
司渣男谎话连篇,翻脸不认人。
正要不负责任的离开,却被钟临渊点了腰上的软麻穴。
扑通——
直接倒在人身上,唇瓣相贴。
司矜心下一跳,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了。
干脆把瞪大眼睛,拿着爆米花,准备看戏的小幺关进小黑屋。
抬手,轻轻扯住钟临渊的领带:“小王八蛋,你不是有心理障碍吗?”
“这可是在车里。你就不怕……!”
一句话未完,就被钟临渊抱着,强势的扰乱了呼吸。
“不怕。”
钟临渊答了一声,将司矜锢(gu)在怀里,封住了他的唇。
坚持说:“正常谈恋爱而已,又不犯法,也不违背人道主义。”
“要是有人敢偷看,我就挖了他的眼睛,怕什么?”
司矜轻笑,微微打颤的指尖扣着钟临渊的肩膀。
嘴上说着训斥的话,语气里却还是宠:“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是真病还是假病,你就仗着我宠你。”
… …
他们在车上很久才回到卧室。
黑暗密布,寒星闪烁,将寂静的夜都托出了几分安逸。
钟临渊心情不错,难得睡得沉。
司矜却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他坐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,拿了套新衣服穿好,用神识发问:幺儿,原主之前考的律师证还在吗?
小幺在小黑屋嚼完了一桶爆米花,干巴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