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若先推开他的手,“说谁发骚了。”

谢墨€€:“?”

“我说话有这么模糊不清吗?”

时若先抿唇,“不是。”

谢墨€€更搞不懂了。

时若先腼腆一笑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。

他向谢墨€€坦白说:“其实我就是闲的没事,想找你吵个架,但但但不能因为吵发展到别的事情上。”

谢墨€€沉默。

他是不是真的把先先宠坏了。

时若先兴奋地说:“要不我教你怎么骂人吧?你以后出入朝堂,光靠文采是不行的,你要上得朝堂下得吵架。”

谢墨€€婉拒时若先的好意,“我已经学到很多了。”

时若先上下打量谢墨€€,没看出哪里不对劲,还是那个外冷内闷的锯嘴葫芦,现在勉强发展成半开口葫芦。

说他会骂人,时若先一万个不信。

时若先问:“你骂两个我听听。”

谢墨€€皱眉时,时若先又补充说:“不是骂我,你可以骂那个不负责的皇帝爹。”

时若先眼睛装满期待,谢墨€€张开薄唇,但好几次都没说出话来。

时若先得意挑眉,一副“我说什么来着”的表情。

“你学的东西呢?”

“我学了,但是这个词不能用。”

时若先:“你害怕你的皇帝爹?”

谢墨€€抿唇,“‘王八’只能是你和我之间的。”

时若先眨眨眼,把谢墨€€这番话在脑海里思考了好几次才明白背后的意思。

这个词时若先时常用来骂谢墨€€,谢墨€€照单全收,现在还要独占这个词,连皇帝都不能用。

时若先对着谢墨€€竖起大拇指。

“文武贝你家祖坟上的青烟大大滴有。”

谢墨€€哭笑不得。

时若先此时的思维已经跳出这个话题,举着自己的左手研究着自己的手相。

谢墨€€问:“自己还能给自己看?”

时若先挑眉,“那当然了。”

这又不是他的身体,也不算是自己给自己看。

只是原主的手相看上去实在有些崎岖,寿命和婚姻线都诸多分叉,甚至只有浅而短的一小截。

但时若先凝神一看,发现不得了的事情……

谢墨€€捕捉到时若先脸色变化,警惕道:“怎么了?”

时若先右手按住自己的左手,假笑道:“没什么,我发现我看错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