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这么说着,小身板在榻上滑行一阵,趴在榻上的他小脸呆了呆,紧跟着足部落入一个温度诡异的区域。

苍鹤头都没回,继续跪伏回来,可他发现这样并不方便,干脆和小太子一样趴在榻上。

他伸手缓缓检查,徐徐试探,指腹绵软湿润,离去时还会受到一股阻力,仿佛在恋恋不舍。

“殿下,您看起来很难受。”他说,“卑职愿为殿下分忧。”

虞清脑袋还空荡荡的,突然睫毛高抬,紧跟着缓缓垂落,盖住湿润眼眸。

他乖乖侧趴在自己手臂上,一只足还在锦被下,同时苍鹤也在帮他整理后续的狼藉。

除了偶尔发出类似梦呓的哼声,小太子皆顺从乖巧得不像话。

等到锦被下布满潮气,一直沉睡着的花京时终于发出一点闷哼,好似即将要睡醒的样子。

虞清急忙弓起腰,让苍鹤快点离开,不要被发现了,却完全没想到此举将自己完全送进苍鹤口里。

苍鹤将最后一点妥善收走,意犹未尽般卷刺一番,抬起脸,英俊面孔已润得不像话。

他乖乖听从命令,离开了这里。

虞清也已最快的速度钻回被窝,可他的锦被早就被苍鹤抛走,目前正盖在花京时的面上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,浑身狼藉,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区域。

虽不会继续外溢,但尖顶最是可怜,被反复拉扯碾压,色泽艳丽像能滴血。

他胡乱扯过花京时的薄被,把自己裹了进去,脚上又有不知道哪里蹭来的潮湿气息,热汗被薄被闷了一会后肤感粘腻。

因不舒服小肩膀动了动,后背紧挨上一个炽热滚烫的怀抱,虞清僵了僵,闭紧眼睛装睡。

花京时不知道到底醒来没,方才一声闷哼后,他便没了动静。

因为做了亏心事,虞清实在心虚,脑中不断回忆方才的动静,他应该很小声,不会吵醒花京时吧?

而且花京时看起来睡眠质量很好的样子。

他还在装睡,背后的花京时似乎也没醒来,不过不知为何,花京时的睡相明明很好,翻身都很少,薄被下的里衣里裤却已散得七七八八,以毫无阻碍的模样从后抱着他。

湿热气流喷洒在后颈,虞清努力忍着呼吸带

来的酥麻,以及即将溢出来的哼叫。可这时,花京时却突然抱紧他,把他整个人往怀里按。

“唔——”

虞清错愕地睁大眼,因惊讶浑身肌肉绷紧,他努力回头去瞧花京时的表情。

双目紧阖,面无表情,除了微微泛红的肌肤,并无其它异常。

还在睡觉吗?

可、可睡觉的时候为什么会……

“呀……”

小太子表情惊恐,伸手捂住嘴巴,因愤怒浑身战栗,眉梢甚至带着几分迷茫,仿佛完全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。

身后男人突然没了动静,好像又昏睡过去了,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犯下多可恶的恶行。虞清谨慎听着男人的呼吸声,确定呼吸平稳后,一点点往外挪。

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
小太子并不常做这件事,故而过程应当是很艰难的,可偏偏在此之前有苍鹤,有了苍鹤帮忙,花京时可谓不费吹灰之力,轻而易举便可以达进目的。

虞清脸蛋红扑扑,眼睫因生气不断颤动,他努力往外挪,可动作越慢,他嘴唇抿得越紧,因为怕被发现,甚至会将全身肌肉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