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”她祈求的眼神不安的看着我,想求得一个保证。
我坚定的点了下头:“裴太太,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微笑,转身,昂首阔步,泪水却在眼眶凝聚。
小曼一眼便看出了我不对劲儿,问我:“怎么了?垂头丧气的。”
我抱着双臂,看着日渐衰弱的孩子,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:“小曼,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要接受这样的惩罚?难道我就真的这么罪不可恕?”
小曼削了个苹果递给我:“会过去的,时间会带走一切。”
“是啊,会过去的……”喉间涩得发疼,声音也跟着沙哑:“可是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这么难熬啊?一切近得好像还发生在昨天。”
突然,窗外夜幕中,开出一朵朵绚丽的烟火,映红了半边的天。
我下意识问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小曼回答道:“是端午。”
我记得从懂事后唯一一个端午节,是裴森陪我过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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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曼失恋了,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班长表白,声情并茂的写了封情书,整整三页信纸,结果被班长给交了公,小曼被教导主任请去了喝了一下午的‘茶’。
她泪眼婆娑的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,已经放学了。在只剩下俩人的操场,举起三根手指发了毒誓,今生今世跟孙鸣骁誓不两立,绝不再往来!
我长叹了声:“你为什么不发短信表白,偏偏要写情书?”
小曼含着泪水瞥了我一眼,哼了声:“你不懂,这叫情怀。”
“你果然还是很喜欢班长。”她一直乐观,很少为了一件事伤心流泪。
“从现在开始,我不喜欢他了!”说完从书包里掏出好几个棕子递给了我:“一直忘了给你,我妈亲手包的,你尝尝,觉得好吃我明儿个再带几个给你。”
我将棕子递到鼻尖嗅了嗅,欢喜的笑了:“好香啊!”
“就知道你喜欢,红线是咸的,白线是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