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名字,我似是想到什么,点燃的烟又熄掉了。
我说:“没什么……我只是睡了他一个晚上而己,他要是还生气,你就把电话给他,我亲自和他说。”
“什么?!”小曼叫出声来:“睡,你把他给睡了?这事我摆不平了,他那样子就像要撕人一样,那我把电话给他了。”
那端一阵杂乱之后,一道清澈磁性的嗓音,却字句透着恨意直击我的耳膜:“何酥,你给我滚出来!你究竟想干什么?!”
“裴森,你别生气,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,所以忘了那个晚上吧。”
“你当我是什么?!”他怒不可遏的质问。
我苦涩的笑了笑,诚实道:“你是我回忆里的一个梦,未完成梦已醒。”
耳畔只传来他喘息不定的呼吸,透着隐忍的颤抖:“何酥,别让我再厌恶你!”
他把电话还给了小曼,小曼一时不知道要和我说些什么,久久,才问:“你现在还好吗?”
“我很好,只是……心脏有点疼。”
“酥酥,我想了想,你还是别再去招惹裴森了。”小曼长叹了口气:“他早就不是十年前的裴森,现在他的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。”
一颗泪水凝聚砸落,她不说我也知道,一切太迟了。
“不会再去招惹他了,我来美国做了人工受孕,十日后血检hcg,如果不成功只能再试第二次,第二次不成功就第三次……”
小曼感叹了声:“酥酥,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。”
“这种佩服我宁可不要,如果不是迫不得己,没有人会愿意做自己勉强的事情,说到底,还是被逼的急了。”
“不要想太多,不管怎么说,你所做的这一切,都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,我和威伦等你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