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成亲后

虽说推迟了,但这一日总是要来的。

待季雨寒喝完整整一个疗程的药,月事过了,已是二十天后。

天气愈见变凉,季雨寒早早的沐浴完毕,穿着睡衣上了床,靠着枕头想事情。

风靖寒已洗漱完毕,像是不怕冷似的,依旧光着上身,上了床来。

“在想什么?”他见她蹙着眉头。

“此前慕容大叔让我安排小惜的婚事。”她皱皱眉十分难办。

额,这的确十分难办。

“婚事容易,可小惜生于峨眉,单纯懵懂,我怕她的夫家会欺负她。”为什么做了庄主夫人后就要变成一个媒婆。

“此事不急,她现在还小。”风靖寒的意思是多教几年。

“可昨日我见了她使出一套剑术,连萧峰也不是她的对手,我又开始担忧她未来的夫家被她欺负。”有何不服,打一顿就是了。

“这个方法不错。”风靖寒瞧见她懊恼的样子,有些好笑。

季雨寒恼怒的推了他一下:“怎么可以这样?像我不会武术若被你欺负,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。”季雨寒本意是得改变慕容惜什么都以武力解决的观念,哪知风靖寒却毫不在意。

“我不会欺负你。”他转开头,看了看一旁的烛火。

“我作了两套当铺改制的方案,你要不要看一眼?”季雨寒坐直身子,准备下床去拿给他。

风靖寒拉住她:“明日我来看。”又瞧见她裸-露在外的颈部肌肤,微微转开眼:“你的月事可结束了?”

“昨日就结束了。”季雨寒没在意,如实答道。

风靖寒这几日十分体谅她,知她来月事时腹部微凉,便一直用手帮她暖着。

“对了,还有件事……。”季雨寒转回头,正要告诉他,却见他目光有些幽深,像是夜空下狩猎的狼。

未待她细究到底发生了何事,他已迅速拉过她身子压了下来。

这可不同于以往的睡前亲吻,明显热烈急切的多,他一手压住她肩,阻止了她向一旁移动。另一手捧着她脸,吻顺着额头眉眼缓缓移动,一路碎吻往下,像是亲吻,又像是安抚一般。

季雨寒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感觉他的唇舌渐渐加重力道,不断勾弄着她。

季雨寒似乎明白了他问的那句有关月事的意思。

这……这是要准备开车吧!

“不是说要忍吗?”季雨寒慌乱的说道,手推拒着他胸膛。此前他看到慕容清风的纸条,果真听话的忍了近一个月。

之前她放松下来,想到不用和他做那事,可一月过去后,她都快忘了。

“我不打算忍,也不想忍。”风靖寒轻抬头,看着她无措的双眼,他等这一刻已快两年。

反正两人已成亲,再固执的与他保持距离似乎有些矫情,想到这里,她放下了手,有些紧张的抓着他手臂。

反正不是第一次,应该不会痛吧,她放松的想。

他的唇舌往下游移,吮吸上她光滑白净的脖项,放佛驾轻就熟般留下点点痕迹。

胸前的衣物已因为两人的动作凌乱不堪,不过不必担心,因为他已轻易的解开腰带将她的睡袍褪下。

如玉凝脂般的姣好形状,看得他眼神一暗,随即低头覆了上去,时轻时重的啃咬着,吮弄轻夹,似在品尝上佳美味。

手也不曾闲着,一手轻轻插入她发间,拇指还若有若无的抚弄着她耳垂。另一手已换到唇的另一边,像是终于到达目的地般满足的揉捏。

她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,抓住他手臂的手放松下来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脖子。

她虽不是第一次,可也仅仅有过记忆不好的那一次,当时她只觉得满心悲愤和屈辱,具体祁冥逸在做什么都无暇顾及,只有刻骨铭心的痛和伤。

忽然被这般深情的对待,对方还是一个调情高手,季雨寒只觉得整个身心都随着他的挑弄而飘飘然起来。

她口中逸出轻微的声音,细嫩而又酥人,听的他心神一荡,很想立刻埋入进去。却又怕吓到她似的只得耐心放慢节奏一步一步引导着她。

那日在裕全酒楼,他说:有些事难道他不介意吗?